“卢瑟，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卢瑟的光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刘鸽站在大老远的地方就已经发现了他。

“我可不会缺席这种事。”卢瑟带着毫不掩饰的笑容，这场听证会的召开对他来说不亚于圣诞节。“你听说了没，昨天晚金并死了。”

“金并？”刘鸽故作惊讶的表情很到位，很生动的演绎出了震惊的模样。“你是说那个掌握纽约所有黑帮的金并？”

“就是他。”卢瑟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是他干的。”托尼挤开身边的人群，直接站在刘鸽和卢瑟面前，替刘鸽回答了问题。

“我调取了案发地点周围的所有监控录像，结果你猜怎么样？”

“那家餐厅在案发当天的所有监控录像全都被销毁了，无法修复。”

“很有你的风格。”

托尼对刘鸽笑了笑，充分诠释了“皮笑肉不笑”这句话的含义。

“那也不能就这样断定是我做的。”刘鸽给托尼回了一个同样款式的笑容。“有很多人都能做到这一点，甚至你的贾维斯就可以。”

“我刚才说了，我调取了案发地点周围的所有监控录像，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托尼双手插在口袋里挺直腰杆。“从那家餐厅到你家门口沿途的所有监控在昨天全都很巧合的坏了。”

“我能不能问问你这位找不到影子的幽灵，你昨天在哪？”

“在公司。”

刘鸽双手抱臂，颇有兴致的看托尼推理。

“有人可以作证吗？”

“格温·斯黛茜，我的秘书。”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能提你作证的还有你的两位女朋友。”

刘鸽三人各站一边呈掎角之势，托尼和卢瑟两人不断审视着刘鸽。

“没错。”刘鸽大致已经猜到了托尼想要说些什么。

“根据现场分析，凶手使用了三种杀人手段，一种是锋利的刀刃，一种是强大力量的撞击，而金并则是死于头部的枪伤…”

托尼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了胜利的笑容。

“正好和你们三人的能力相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