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从前？”小雪登时有点激动，“连自己的男人对我都没有兴趣？那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我很喜欢我现在的生活，药没有害我，药帮了我。”

“虽然我知道你的回答是什么，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李昊开了口。“人生来自由，你没有必要为了一时的欢乐去做另一个生物的器皿！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浮华的生活终有尽头，尽头，是更加让你无可奈何的空虚跟寂寞！”

小雪看着李昊，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可如果这个药给我带来了更好的生活，那么，我愿意！”

李昊摇摇头，道：“请便。”

小雪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抓起包就往外走。等她走了，赵吏点着了一支烟，跟李昊说：“这样的人，我见的太多。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被药附着，跟药共生，我遇到的每一个人，我都告诉她们，我可以为她们剥离，没有任何副作用，可是，每一个人都不愿意！”

“每一个人，都不愿意！这就是人性！”

李昊早就知道小雪不会愿意，也不算很意外。倒是赵吏这么激动，让他有点感触。这个摆渡人没有心，可比很多有心的人还要有血有肉一点。

得，一开始还想给冬青报仇，欺负欺负他，现在看来，可以做哥们儿。

李昊拍着他的肩膀道：“算了，人家不愿意能怎么办呢？各人有各路，随他们去吧。”

赵吏没多说什么，狠狠地抽完一支烟就走了。

第二天，鉴于店员一直在抱怨说白天人太多，除了负责整理货物的店员，一个人是真的看不过来，希望能多找一个人。其实这事儿也找过赵吏。

可赵吏小气吧啦的，说是便利店能怎么样，就是没招。

李昊也懒得跟他搏斗，贴了招聘广告，再招一个来。

一直到晚，来问的倒是有不少，可李昊都不满意。白班的那小子叫管飞，做事是中规中矩，可他丫的粗心大意，经常算错账，他自己倒也没有私自贪钱。就纯粹的傻！

因此，李昊想找个细心一点的来，最好是妹子，养眼，做事也放心。

李昊伸个懒腰，准备明天再继续，没想到王小娅咋咋呼呼地来了。说是故意来找李昊玩儿的，李昊也就没走，陪她坐一会儿。店里很快也没什么人。

后来外面下起了雨，店里买东西的躲雨的，加李昊和王小娅，一共四个人。另外两人，一个是卖保险的中年男子，另一个是一名已婚妇女。

外面雨越下越大，还夹杂着雷电。那卖保险的故意说鬼故事吓唬李昊他们。

李昊倒是没什么，但那个女的就说起了一件怪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李昊清楚这段剧情，那女的出车祸死了，她男人舍不得她走，留她下来了。本来人看不见鬼的，但那男人用的是犀角香。

传说犀角香能让人看到鬼，女鬼身带了香气，也就让闻到味道的人都看到了她。

可这女鬼偏偏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愣是觉得自己老公在家里养别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