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挪回了四合院,直接推门进屋。
“解旷,你这是咋啦?”
“妈,给我整点吃的和水,我快饿死了。”
阎解旷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昏迷了一天两夜!
教训完阎解旷,棒梗下一个目标就是刘光福。
刘光福和阎解旷不一样,阎解旷虽然大了一些不过勉强还算同龄人。
刘光福就完全不同了,他论起来必须要叫一声刘叔才行。
棒梗并不在意,不管刘叔刘爷爷,该揍就得揍。
蒙在鼓里的秦淮茹不知道棒梗已经变了个人,不管怎么说有一点还挺好的,棒梗不会看着婆婆打自己。
眼下傻柱正在琢磨怎么收服婆婆,让她同意自己改嫁。
要是能和傻柱结婚也挺好的,何雨水马上要结婚了,她这一结婚就空出一间房子来,正好让棒梗住过去。
现在棒梗太大了,睡一起也不是那么回事。
聋老太太的房子和易中海的房子最后也得是傻柱的,正好可以留给小当和槐花一人一间,三个孩子就都有房子了,不管是嫁出去还是找个倒插门,都有准备。
秦淮茹的计划很美妙,不过第一个前提是何雨柱不能有孩子,否则这些东西她的三个孩子一样也沾不上。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那三个孩子姓贾,不姓何!
反正自己现在带着环呢,傻柱也不知道。
再说自己常去的第六医院大夫和自己的关系非常好,连秦京茹假怀孕的证明都是她给开的,就算后来傻柱有怀疑去问,也不怕问出什么。
所以说,只要结婚的事情越往后拖,对自己就越有利!
傻柱今天回来的早,从食堂里带回了一盒子的红烧肉。
这红烧肉是给那三个孩子和胖老太太的,想要和秦淮茹结婚,必须得先喂熟了他们四个才行。
刚进院门,就看到三大妈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的抹眼泪。
“呦,三大妈,怎么了这是?”
“唉,我们家老三也不知道怎么了,回来之后就躺下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问什么也不说。你三大爷本来已经恢复一些,看到解旷那样子又倒下了,老大老二也不管我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呦!”
傻柱笑着说到:“三大妈,说了您别不愿意听,就你们家这状况,自作自受!三大爷躺医院的时候,除了我和秦淮茹还有两个大爷,谁来看他了?看看你们四个孩子,有一个算一个,白养了吧?”
说着还到门口往里瞅了一眼,阎解旷真躺着呢,仿佛死了一般。
三大妈也没什么心情和傻柱斗嘴,再说傻柱说的也是事实。
傻柱也不在言语,拎着饭盒往屋里走,看到正在写作业的棒梗,忽然想到了什么。
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贾张氏听到声音后立马从炕上出溜下来。
打开一看,满满一盒子的红烧肉!
色泽红亮,汤汁浓厚,香气扑鼻。
“哎呀傻柱,你这是特意做的一盒吧?”
“嗯,给您老和孩子们打打牙祭。”
“哎呦呵,真好,嘿嘿!”
没想到棒梗似乎对红烧肉并不太感冒,只不过是看了一眼。
这要是换做之前,早都扑上来了,甚至还会在院门口打劫他的饭盒。
傻柱看到贾张氏拿着饭盒回到了里屋,站到棒梗身边。
“棒梗,阎解旷是你打的吧?”
“是我打的,有什么问题吗?”
傻柱眉头一皱,“他是欠收拾,可你打的也太狠了点吧?”
他就是在打许大茂的时候从来也没有下过死手,阎解旷那德行,再狠一点就回不来了。
棒梗风轻云淡的合上作业本,瞥了一眼傻柱。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没这么轻松了!”
傻柱背着手看着棒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棒梗可是始终没有忘记刘海柱盘子里辣椒的味道,还那一杯如开水般的烈酒。
相比之下,他们感受到的痛苦太小儿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