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掸了掸衣摆上沾到的雪,嬴妆抬眸,哦了声:“何意?何时轮到你们来指责问罪我了?”
执事长老拍桌冷哼,怒不可遏:“少宗主,你平时做什么,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可今日,有外门弟子亲眼所见,你重伤了三个外门弟子,这事,你要做何解释?!”
“解释?”嬴妆笑了笑,眉眼间都是轻狂肆意,媚的勾人,像散发着勾魂摄魄的毒罂粟花,美,又不能轻易触碰。
不屑的抬眼:“惩罚几个外门弟子罢了,本少宗主的事,轮不到几个外门的执事长老过问,难不成,本少宗主连惩罚几个犯了错的外门弟子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好大的胆子,活腻了你们?”
“查都未查清楚,便将所有过错,定在我身上了。”
“这是何道理?”
一股无形的威压,忽然降至四周,压的执事长老喘不过气来,腿膝发软,额头冒冷汗,面色发白,但无一人显露一丝,在强忍着。
执事长老朝外吩咐外门弟子“把人抬进来”几个重伤昏迷不醒的外门弟子,也就是今早,被嬴妆打伤的几个,奄奄一息,被人抬了进来。
跟在后面的,还有个证人。
人证物证俱在,那弟子瞥了眼红衣艳丽的美人一眼,脸突然一红,垂下了头。
头顶上方,传来执事长老的话:“你可看见了他们几个怎么被重伤的,你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出来。”
嬴妆轻嗤了声,整个人懒洋洋的,又漫不经心,冷眼看着这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开始表演,嬴欢欢和两个傀儡,都等在了刑堂外。
嬴欢欢抬了下眸,一闪而过的担忧,紧紧望向刑堂正中的那道身影。
目光太过直烈,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嬴妆暗叹口气,心里嘀咕:这个女主怎么回事,有点不对劲啊,拿了女配剧本了吧?眼神这么炙热的盯着她干什么,感觉自己像个香饽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