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孩子又是如何精力旺盛地缠着她玩,不仅如此,还说鬼故事吓她。
“大姐怎么两面派?在厨房的时候还让我使劲吃水果,到了外人面前说我是猪。”南池哭诉。
“嗯,她是来和我争家产的。”俞承白轻描淡写地说。
“那她也不能说我是小猪仔。”太不尊重人了。
“那你想做什么?小狗,小猫么?”
南池难以置信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弱弱反驳:“我就不能做人么?
俞承白:......
最后,南池抽噎着总结陈词:“我这可是为你抛头颅,洒热血。”
俞承白隐隐憋笑,她在暗地里恶狠狠地刮他一眼:“你还笑。”
“要不是有我在往前冲,你还笑得出来,早就被人害了。”
瞧瞧,人家996还有一天休息的呢,她这是什么?724连轴转,都不带眨眼的,就连睡觉时间都会面
她南池就是当代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不辞辛苦为俞承白这个资本家输血。
就连中秋节都只能在手机上和爸爸妈妈送祝福,她哥哥南随联系她的时候,她都哭了。
真是越说越委屈。
俞承白点头,却适时地递上块小蛋糕。
他贴心地说:“先吃饱肚子,留点力气再继续。”
南池:......搞什么?我在装可怜呢,算了,先吃块蛋糕吧,蛋糕总是香的。
有了食物的熨帖,南池渐渐冷静下来。
俞承白觉得她说的都对,俞家确实危机四伏,但现在两人也不能半途而废。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他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南随和他说的那个笑话。
反正那个笑话他是觉得一点也不好笑,但现在总要说点什么,好让南池继续和他一条船。
俞承白看着她圆鼓鼓的脸颊,蹲下来和她齐平。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哼。”
南池不和俞承白好好说话,他还是继续讲。
“你知道皮卡丘有了左脚叫什么?”
南池吃了一口蛋糕,冷漠地看他。
俞承白向来一张冷脸,继续僵硬地开口:“皮卡乒。”
南池无动于衷,俞承白觉得这是个蠢笑话,他就不应该说。
但南随信誓旦旦说曾经用这个笑话逗笑过南池好几回。
基于对南随的信任,俞承白又说:“皮卡丘有了右脚呢?”
南池冷淡说:“皮卡乓。”
冷场了。
“不太好笑是吧,你哥哥跟我说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好笑。”
结果在最后一条语音里,南随说完还被自己讲的笑话逗笑,问俞承白是不是很好笑。
面对一张“我可是为你卖过命,流过血的员工,你居然拿笑话打发我”的厌世脸,俞承白没辙了。
只能拿出最无聊地补偿方法。
他问:“钻戒要不要?游艇呢?新款奢侈包包呢?”
南池眼睛噌地亮起来,三两口吃完蛋糕,脸也变得娇艳,像是太阳底下翻晒过的柿子,她擦了手,“敬业”地替俞承白整理了袖子。
“讨厌,不早说。”
害我哭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