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秦淮茹正在水龙头前洗衣服,她看到傻柱拎着装了两个饭盒的网兜儿,就要前立即讨要过来时。
却看到,傻柱跟旁,领着哭哭啼啼的小当与槐花两个,小当头围脖裹得严严实实的,槐花也是小绒毛戴得密不透风,两个丫头都哭成了大花脸。
秦淮茹刚快步前,气怒地问:
“怎么了?怎么了?又饿肚子了吗?哭成这样?”
没料到,傻柱手一揪,再接着一拽,小当与槐花的头都露了出来。
秦淮茹一看,就彻底气懵了:
小当头顶,平日里乖巧可爱的两个小辫子不见了,明显是被某个人用刀胡乱地就把两个小辫子给割了去,更是犁地一样地,在她头顶胡乱地犁了好几道疤疤拉拉的露着头皮的白印子……
槐花也是,满头柔软的齐耳根的头发不见了,头顶也是被犁得疤疤拉拉的,更是足足有十几道的样子,密密麻麻的,每道都露出头皮的白印子……
更令她惊愕的是,横看细看,竟然是两个字的样子:
“傻”和“柱”。
秦淮茹当即就气得浑身发抖起来,朝着傻柱大吼起来:
“傻柱,你给我说,是不是你干的这缺德事?!我家平日里没亏待你啊,你娶不媳妇我们也乐于帮衬你给你说媒,你……你!”
傻柱何雨柱直接就气得脸色都是一变,朝着秦淮茹变脸怒道:
“我说秦淮茹,这能是我干得吗?我还帮你家棒梗送到厂区医院去了呢。他从我那食堂后厨顺走酱油,我原以为他要干嘛呢。结果,厂门口没多远的草丛处,他被人揪住,狠按到墙根那几坨处吃得满脸都是。更是被那人拎着酱油瓶,打得额头都头破血流……”
秦淮茹登时间慌了,顾不得许多,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就六神无主地急问起来:
“棒梗怎么样了?快,快,你去叄大爷闫老师那里借一下自行车,我赶紧去轧钢厂厂区医院去!”
这时候。
返回家中就立即更换了一身衣物的吴刚,已经正跟着许大茂、娄晓娥夫妇,在院子里挨家挨户,逐个墙角角落四处查看,干嘛呢?寻找他家丢的那只老母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