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抓生产力的年代,知识分子的地位和工人比起来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师范学校毕业的叁大爷每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几块钱。
而易中海作为轧钢厂里的八级钳工,月薪九十多,可以说大部分人都没有这种待遇。
按照四合院约定俗成的规矩,由阎埠贵最先发言,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最后盖棺定论。
“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
阎埠贵说完话还没有坐下,刘海中立刻就出来找存在感。
“我能说什么么,我还能偷许大茂家里的鸡不成?大伙都知道,要是我真看他家鸡,直接明抢了,我还用偷?总不能他家丢了鸡就赖我吧?”
何雨柱说完,众人发出了哄笑声。
这话不假,他以前确实过不少欺负许大茂的事情。
“嘿!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那鸡要不是偷我家的,能是哪来的?”
“朝阳菜市场买的。”
“不对吧?”
阎埠贵这时突然插话。
“这时间对不啊,朝阳菜市场那么远,你就是坐着公交车去,往返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宰鸡做饭的工夫。你几点下班的?”
何雨柱被怼得愣了几秒后,才反驳道:
“叁大爷,合着我买只鸡还得跟您报备不成?疑罪从无,您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真是你偷的,赔点钱还能解决,闹大了这事要法办的,你好好掂量掂量。”
阎埠贵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一句。
傻柱是什么么人,大院内的人都门清。
他偷鸡的可能性不大。
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动机。
而且他看起来傻,但却非常精明。
如果许大茂丢的鸡真是他偷的,也根本不会让人逮到证据。
傻柱不提买鸡的事,说明他心里有鬼。
阎埠贵这人精于算计,家里的算盘都鼻出二两油来。
他想的非常清楚,傻柱炖的那只鸡多半是他从厂里顺出来的。
这在院内也算是公开的秘密。
平时带点盒饭,装点剩菜剩饭接济秦淮茹一家也没有什么。
但偷公家的鸡下锅做饭,这可不小罪。
一旦查出来,挨批斗都是轻的,很可能会吃几年牢饭。
阎埠贵出言提醒只是想卖个人情,回头也谋点好处。
而苏辰知道真正的偷鸡贼,不过他也不想多闲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把傻柱送进去对自己能有啥好处?
连院里的说话最有份量的两个人都向着他,就是说了也没用。
不说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苏辰现在也惹不起。
万人的轧钢厂,像他这样的八级钳工可以说是凤毛鳞角。
就是车间主任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当然,前提是他们不主动招惹自己。
苏辰心中权衡之后,继续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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