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部长加兰德打开桌上的文件,开始向在座的各位说明这些时间他们所做的努力,洋洋洒洒地讲了二十分钟后,海军上将格雷打断了他,“所以结论呢?”
他们军队只重视结果,甚至对于整个阿美利亚政府都是以结果为导向的。
司法部长加兰德沉默了一会儿,“总统先生,我很抱歉,我觉得齐楚人软硬不吃,尤其军部的动作,让他们误会我们的诚心,让这件事举步维艰,所以沃尔顿估计要在齐楚进行司法审判。”
情报总监艾薇儿嗤笑了一声,“所以你不允许我们情报局插手,现在就给我这样一个结果,根据齐楚的法律,沃尔顿是要判死刑的,如果他真的在齐楚服刑,简直是对我们阿美利亚的巨大打击。”
加兰德顿时不满了,他也知道情报局的手段,可是谁让沃尔顿被逮到了错处,别以为他不知道,情报局这些天也是损兵折将,据说艾薇儿每天至少发两次火。
他冷笑,“你怎么做?抢在齐楚审判之前,将人杀了,你能找到人吗?”
艾薇儿满不在乎:“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作为一名男子,“不行”这个词就是对他极大的侮辱,加兰德瞬间站了起来,恼羞成怒地看着艾薇儿,“你就是行,这么大的年纪也没人愿意吃吧。”
艾薇儿面不改色,将手中的签字笔放下,笑如黏腻的毒蛇一般,“加兰德,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还是做了司法部长,让你忘了当年还是我将你提携上去的,虽然当年你时间短,可是我也看在你贴心的份上,给了你不少便利。”
会议室的人听到这话,都经不住偷笑,主位上的帕克·贾斯丁总统也知道他这些内阁的德行,如果他们关系好了,他就要担心了,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不要扯远了。
艾薇儿发言:“总统先生,就现在目前的情况,沃尔顿已经无法救出,只能将他清理了,然后由您向齐楚发难,至于真相,等到您连任总统,真相就不重要了。”
帕克·贾斯丁点头,“会议结束后,你给我一个具体的行动方案。”
他再次敲了敲桌子,“好了,第一件事已经谈论完,现在是正事了,我要你们清楚告诉我,齐楚会不会和我开战。”
白宫幕僚长克莱因有些为难:“抱歉,总统先生,因为近些时间齐楚国内查的十分紧,我们知道的信息不多,但是根据我们在齐楚国内收集的信息,齐楚的准备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要进行世界大战,所以我们要进行两手准备。”
其他人听到这话,相互讨论,一时间桌面上都是争论声。
总统帕克·贾斯丁不停地翻看手中的资料,眉间越皱越紧,近些年,阿美利亚国内,每年都有骚乱,甚至一件极小的学校霸凌事件,就因为受害人是黑人,都能点燃席卷全国的抗议和骚乱,几乎每次临近年尾的时候,那些底层人士又会爆发□□,俗称“零元购”,造成现在零售业的保险业务水涨船高。
而阿美利亚的政府为了安抚人民,一直在放水印钱,债务危机在十年前的新冠疫情已经爆发,甚至连累全球,最后政府硬压着霓虹国和高丽国以及不列颠国和欧盟购买了大量的国债,才抢救成功,这些年也是半死不活。
算是靠着吸取同盟的血才生存下来,这些年国内阶级对立越来越多,如果要打仗,那这些钱要从哪里来,他可不确定和齐楚打仗有什么钱赚,即使加足马力印钱,可是会造成货币贬值,通货膨胀,到时候他无法肯定国内能不能坚持到战争胜利。
也许这场战争直接造成阿美利亚分裂或者毁灭。
他不吭声,绿眼珠里都是算计,过了片刻,室内的讨论声小了。
总统帕克·贾斯丁扫视一圈,“所以谁能告诉我,齐楚打算什么时候开战,多久能够获得胜利?”
幕僚长克莱因有些为难:“我们觉得齐楚最快明年春季就会发出警告,或者等他们一两年后才会开战。”
总统帕克十分不满:“这就是国家精英讨论这么多时间的结果。”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气咻咻地站起来,眼睛眉毛不断地做伸展运动,好像愤怒的狒狒一般,“如果战争的开始不受控制,战争的结结果也不由我们做主,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打仗?”
卫生部长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总统先生,也许齐楚是戒备病毒感染,毕竟以他们胆小的性格,擅长大惊小怪。”
听到这话,有几个人也笑了。
不过总统帕克·贾斯丁没有反应,“你以为自己很幽默吗?行!既然你有这个论点,那你告诉我沃尔顿身上到底有什么?”
卫生部长泽维尔顿时哑口了,连艾薇儿都查不出,他一个小小的卫生部长怎么可能知道。
司法部长加兰德提醒他:“现在不是齐楚卫生局扣留他,而是以贩毒吸毒的罪名扣留,而且我也询问了世卫组织,齐楚也没有结果上报,所以可以推论他们是借题发挥。”
总统帕克:“所以我们要如何反击?”
幕僚长克莱因:“不如先按照惯例进行制裁,试探齐楚一下,如果对方能和我们谈,说明就不用打仗。只不过军部也要做两手准备,制定相应的策略,不能让我们大阿美利亚帝国陷入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