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伊吼了这一嗓子,唐砚浓直接被刘强能握住胳膊,动弹不得。
刘强能咬着牙,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想偷袭?”
“没有,我……”
唐砚浓话说到一半,脸上的紧张与慌乱顷刻间凝结在嘴角,“我就是单纯的想打你而已!”
说罢手腕灵巧地一转,反扣住刘强能的胳膊。
下一秒,膝盖一抬,快准狠地顶在刘强能的小腹上。
唐砚浓用上全身的力,即便刘强能人高马大,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下,也被恍到。
唐砚浓趁刘强能没有反应过来,拽着宋九伊死命地往外跑。
刘强能弓腰捂着小腹,看见人跑了,顾不上疼痛,咬牙切齿地追出去。
宋九伊烂醉成泥,两腿虚浮,寸步难行。
唐砚浓使上浑身力气,拎着她的衣领子往外拽。
宋九伊难受地左右摆头,一个猛劲把唐砚浓撞开,委屈地撅着嘴,“别拽我,困死了,我要睡觉了。”
说着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抱着唐砚浓的大腿呼呼大睡。
唐砚浓急得冒冷汗,身后刘强能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快起来,回去我们再睡啊。”
她往外抽腿,宋九伊砸吧着嘴,反而抱得后面更紧,“不要,这里有香香地大肉肠,好好吃。”
说着一口咬在了唐砚浓的小腿上。
唐砚浓浑身一震,嘶了一声,痛感直接上头。
她忍着一脚把宋九伊踹开的冲动,扒开她的手,把她拽起来。
“明天等你醒了,再找你算账!”
可还没走两步,刘强能就追了过来,他咬着牙关,狠狠地瞪着唐砚浓,“我看你往哪跑。”
唐砚浓烦躁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双眸含情,声音也软糯下来,轻声问道:“那你想怎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刘强能瞬间捕捉到唐砚浓的暗示,他色眯眯地视线落在唐砚浓的高耸之地,猥琐地舔了舔嘴,“你说呢?”
说着爪子已经摸在了唐砚浓的手背上,唐砚浓一阵恶寒。
“需要帮忙吗?”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一位戴着金框眼镜的男人,他目光冷淡,看着眼前的场景,最后视线落在唐砚浓身上。
唐砚浓还没来得及说话,宋九伊猛地抬头又冒出来,摆摆手,“不用,她很厉害的。”
刘强能脸色一变,下一秒就被唐砚浓一个反手攥住,只听一顿咔嚓声,整个胳膊都脱了节,又一个抬腿把刘强能彻底扫在地上。
唐砚浓揉了揉手腕,一脸抱歉地看着旁边的男人,“谢谢,现在好像不用了。”
男人有被刚才她的一顿操作震惊到,但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说道:“好。”
说完淡淡一笑,便走了。
刘强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疼抽搐了,嘴里还在骂:“老子不会放过你!”
唐砚浓看都没看他一眼,扯过宋九伊,手下捏住她腰间的肉,“你要再不听话,我就给阿姨打电话,给你安排相亲!”
宋九伊一听,立马老实了,乖乖地讨笑,“听话,我听话。”
宋九伊之前被她妈那十场相亲彻底整怕了,现在一听到就生理性不适。
“那你自己走。”
“不行,我害怕,你牵着我。”
唐砚浓无奈地拽过她的手,“怎么喝了酒跟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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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把酒杯放到桌上,掏出手机,刚要催人,就看见顾北清戴着金框眼镜迈步而来。
秦观拿酒一连倒上三杯,“我跟二哥都喝一轮了,你才来,罚酒罚酒。”
顾北清端起一杯一口而尽,接着第二杯,第三杯,朝秦观摇摇空杯,道:“可以了?”
秦观相当满意,乐呵呵地给顾北清让座,自己去卫生间了。
晏修拿烟递给顾北清,“怎么这么晚?”
顾北清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事,只是闪过一秒,说:“刚回国,很多事要忙。”
晏修跟顾北清喝着酒,秦观从外面跑进来,激动地说,“二哥,二哥,我刚才好像看见病秧…不,是,是嫂子了。”
晏修眉头一紧,觉得不可能,就她那个病殃殃快要死了的样,怎么可能会来酒吧。
晏修丝毫没在意,抿了口酒,“不可能,你看错了。”
顾北清没听懂,放下酒杯,插话,“谁?”
秦观愤愤地控诉,“你这几年在国外不知道,二哥都结婚了。”
顾北清一惊,过了几秒,如释重负地说,“我终于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
晏修一直风流在外,拖着不结婚,明明有女伴,却跟他们几个混在一起,外界就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还传晏修是双性恋。
直到顾北清出国,本以为传闻会消停,结果晏修只是一次醉酒上热搜,却被说成彻夜买醉,爱而不得。
顾北清给晏修满上,抬手举杯,“恭喜恭喜,下次补上份子钱。”
晏修只是抿了一口,喉咙一滚,懒得再说。
秦观酒却不喝了,拧着眉头纳闷。
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之前晏修说要结婚的时候,他偷偷扒过唐砚浓的资料。
照片他看了八百遍,感觉都要看穿了也没弄明白,除了漂亮点也没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