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澜看的入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是金克丝。
她走到徐澜面前习惯性的坐到了他的怀里。
“在看什么呢?”
金克丝抱着徐澜的脖子好奇的看向他手中的信,徐澜的脸出现无奈的表情。
毕竟金克丝的穿着...实在是有些清凉了。
半身的关键部位都露出了一小半,怀里传来的温热之感让他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他拿起信封递给金克丝说道:“一封信。”
看着信封希尔科亲笔几个大字金克丝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眨了眨淡紫色的大眼睛。
“你以前写的?”
徐澜笑了笑说道:“是以前的希尔科写的”
金克丝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以前的希尔科写给现在的希尔科?”
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不对,是以前的希尔科写给现在的徐澜?”
徐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或许可以这样理解吧”
金克丝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口跟着徐澜继续看了下去。
.........
后来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了。
我们双方两败俱伤,黑巷跟着我们反抗的人几乎都死的差不多了。
除了我和范德尔受了点轻伤之外,活下来的人也基本都断手断脚,要么就是重伤。
我们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
但是我并不感到沮丧,因为皮尔特沃夫的执法官也死了不少,黑巷的人重创了那些高高在的执法官们。
至少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底城人民了,我们获得了回报。
但这远远不够....
我们要的是尊重,是平等,只有彻底将那些人击垮,皮尔特沃夫的贵族才会正视我们。
双城之间定下了合约,下城的人不能再跨过那座桥,而相应的,城的食物之类也会以平等的价格卖给我们。
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伤好之后再次找到了范德尔时。
我希望他能跟我一起再次联合整个黑巷的人给城施压......但他拒绝了。
我们相约在了河边,范德尔跟我说战争带来的后果是残的,那么多黑巷的人在那座桥失去了亲人。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收养了四个孩子。
噢对了,其中两个就是现在的金克丝和蔚。
我们发生了争执,范德尔认为做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有人牺牲。
他现在是一个酒馆的老板,起码吃喝不愁。
我认为他变了,他变得怯懦了安逸于目前的生活而不敢再次向皮尔特沃夫发起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