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官司,妈妈她应该也能打赢吧?
…
…
数分钟后,也不知是拖把的材质影响了毛利兰的攻击力,还是霓虹警方的防暴头盔的确质量优异,
倒在地上的警察先生,最终还是悠悠地庆幸了过来。
“毛,毛利小姐对吧?”年轻警察有些晃悠地站起了身来,随手亮出了自己的警察手册,颤抖道:
“我,我是警视厅警备一课的宫城泽野。”
“呃,宫城警官,你,还好吧?”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道:“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宫城泽野:“……”
虽然觉得毛利兰的问题有些离谱,但宫城泽野还是像大多数的霓虹警察一样,只是对着毛利兰微微一笑,礼貌道:
“还请您不必太过担心,不过,能不能请您跟我一起离开一下呢?”
毛利兰本能地点了点头想要答应,但那种莫名地不祥预感,却是让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宫城警官,我能问一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嘛?”
说完,毛利兰便认真地观察起了宫城泽野的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位宫城泽野警官的出现,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然而,面对毛利兰的询问,宫城泽野的表现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只是简单的阐述了一下泥惨会闹事的经过,还有带毛利兰离开的原因,是因为附近可能还藏有炸弹后,便静静地站在了一旁,等待着毛利兰的选择。
既不强迫,也不催促。
这样的反应终于让毛利兰放下了心来,点了点头同意了宫城泽野的建议。
而宫城泽野也是长舒了一口气,赶忙按照上司的指示,带着毛利兰走出事务所,离开了5丁目的街道,向着东侧的米花中央通路上走了过去。
…
…
数分钟之后,毛利兰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保时捷356A一侧的小巷中。
伏特加顿时握住了怀中的M1935,沉声道:“大哥,目标出现了。”
“嗯。”
琴酒应了一声,随即从保险箱中取出了一瓶无色的液体,同时拿出了一条白色手帕,打开车窗,开始将液体往手帕上倒去。
一旁,伏特加随之捏住了鼻子,嘴角挂上了憨厚地笑容道:
“大哥,那个条子怎么办?”
琴酒将手帕放进口风衣的口袋里,随意道:“你来处理掉。”
“嘿嘿嘿……”伏特加给心爱的M1935拧上了消音器,点头道:“放心吧,大哥!”
…
另一边,跟着宫城泽野前往“安全地点”的毛利兰忽然心中一颤,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了隐没在黑暗中的保时捷356A上。
“宫城警官……”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什么。”
毛利兰摇了摇头,并没有将心中的疑虑说出口,但她的目光却是始终凝聚在从保时捷356A上走下,正不断向这边走来两个黑衣男子身上。
双方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着。
30米,20米,10米……
就在几人即将相遇之时,一道有些苍老的咳嗽声却是突然从一旁的岔路中传来。
四人顿时站定了脚步,纷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位大半张脸都被胎记覆盖着的老妪,随之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老奶奶,你还好吧?”毛利兰有些担忧地关心道。
宫城泽野也是准备走上前去询问一下。
而琴酒则是给了伏特加一个眼神,伏特加随之掏向了自己的M1935。
但就这时,满脸胎记的老妪却是忽然抬起了手,制止了毛利兰和宫城泽野的靠近,转过头看向了琴酒和伏特加道:
“杜松子的香味虽然刺鼻,但其酿出的酒液却是清香透明,可以被当做所有酒液的基底呢。”
……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亮,
跟着毛利小五郎逛游了一整晚的牧远,终于回到了二泉寺中。
有些疲惫的他本打算直接先去地泉里洗个澡,却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小跑而来的一休。
一休微微一愣,随即脸上一喜,赶忙将手上的信件递给了牧远。
“牧,坊主大人,这里有你的三封信件,您还是赶紧看一下吧。”
说完,一休便有些紧张地看向了牧远。
牧远皱了皱眉,还是翻看了一下一休手中的信件。
第一封,来自东京电力株式会社,电费单。
第二封,来自东京都水道局,水费单。
光是看完这两封信,牧远就理解一休脸上的神色为什么会如此焦急了。
牧远摇了摇头,懒得跟没欠过巨额债务的人多做解释,随即将目光方向了最后一封信。
在看清了信上的内容后,他的瞳孔随之猛然一缩。
“凌晨1点30分,米花港7号仓库,独自前来。”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落款。
“终于来了!”
牧远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