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刘小军坐立不安。广州郊区为整治投资环境,开始新一轮严打攻势。刘小军发现这回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只好龟缩在出租屋,他这屋子不通风,闷死。黎梅推门进来时,刘小军正闭眼狂搓他的香港脚。
黎梅抽动了几下鼻子,用手扇了下眼前的空气,一股难以忍受的味儿熏得她直想吐。“你干哪样?老子的手机都被你打坏了。”刘小军望着黎梅笑:“老子想上你了。”“上你妈去。”“你这X嘴,老子恨不得撕了它。”
黎梅温柔的说:“撕你妈去。”刘小军摇摇头,没脾气。他在这石井镇混了四个年头了,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有酒有肉时才会粘在一起。黎梅的生意一直靠他罩着,某种方面,他感觉自己离不开黎梅了。不光身体,包括感情。
黎梅其实性子烈,发起火来连烧三营,刘小军也怕。看着这张明艳的小脸儿,刘小军说:“你娃儿小心点,这两点风头又紧了。”“老子一个X小姐,松紧跟我有毛关系。”“你这话说的,我要不能出门,哪个罩你?”“老子挣点钱全被你糟光了。”
黎梅16岁时嫁人,老公一天到晚不歇气地弄她,不到20岁就生了三个娃,实在遭不住,被同乡小流氓刘小军三句好话一诱,就跟着跑到南方来了。刘小军说:“还记得上次那个小白脸不?”“哪个小白脸?”刘小军摇摇头,他认为黎梅这是装。黎梅沉默了一会儿:“老子是帮你积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