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坐在几案前,她在抄写卫夫人《古名姬帖》的朁花小楷。
“郡主,世子带着苏郎将要见郡主。”
明珠进屋福了一礼,向坐在几案前的少女禀告。
秦蓁蓁闻言,放下毛笔,娇艳欲滴的红唇勾了勾。
她起了身,明珠立马走过去。
秦蓁蓁手搭在明珠的手,“他们人在哪儿?”
“郡主,世子跟苏郎将在湖边凉亭等着郡主。”
秦蓁蓁也不耽搁,扶着明珠,抬步走出屋。
湖边凉亭,亭内。
苏叙白坐在石凳,一脸歉意望着坐在对面的燕绥。
“燕郎君,昨天我太冲动了,不小心伤了你。”
“不小心伤了?你是睁眼说瞎话吧。”一旁的秦羿川无情拆苏叙白的台。
苏叙白瞪了眼秦羿川。
不会说话就闭嘴,少说一句又不会死。
苏叙白的态度忽然变了,燕绥墨色的眸子划过一抹暗芒。
莫非是郡主。
“世子,末将在跟燕郎君说话,您能少说一句吗?”
苏叙白咬牙切齿,瞪了眼秦羿川。
要是他知道郡主为了燕绥吐血,甚至恐及到性命。
揍死他也不会绑燕绥到大营,还揍了燕绥。
王爷跟他提起这事,他都内疚得不行。
要是因他害得郡主吐血,他可真是有罪了。
特别是他知道燕绥被郡主.....
苏叙白同情看了眼对面的少年。
他还以为是燕绥对郡主心思不轨。
从头到尾是郡主见色心起,一眼认定燕绥。
他还听说了燕绥因这事受了不少的苦。
一直走在遭毒打、被投毒、遭暗杀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