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为了每月一两五钱把她以后全部的可能给杜绝了。要知道进了衙门可就不容易出来了,不是犯人也一样。
俄而之间,唐子衿脑袋中已经百转千回了很多次。得出的结果就是弊大于利,她斟酌了一下,尽量用委婉的说辞道:“小张哥,于你,于县令大人,感谢您们的厚看,但我本人本事浅显,不敢担此大任。希望你们能找到有能之人代替我。”
小张哥并没有一下子灰心,反而转头看向唐老栓,问道:“这...唐叔你怎么看呢?”
“我尊重衿宝的意见!”唐老栓没有一丝犹豫,坚定的道。
“唐婶,你呢?”小张哥扭转头,把希望全部都放在刚开口训斥那位大姐的妇人身上。
他心想,妇人应该比唐叔和小唐姑娘好说话吧!
没成想,“我也听衿宝的!”唐婶是这样回答的。
而且语气和唐叔相比,坚定的不相上下,没有一丝犹豫的。
小张哥:这银子现在这么不值钱了吗!那可是一两五钱啊!一年就是十八两银子了,都够一大家子好些年的开销了!这怎么连眉头都不动就拒绝啦!
唐老栓是觉得这种事情太危险,钱拿着也烫手,闺女的安危没法保证。
张春珍没想太多,就是觉得这每天一来一回的折腾,在衙门里还有听人指挥,不但不自在,而且一旦做错了什么,怕罚她。
县里的老爷可不像他们,是衿宝的爹娘,可不会宠着惯着衿宝。这他们眼里的宝,可能就是别人眼里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