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发财了!
王大虎心中一喜,直接把玉佩往兜里揣,但他身后突然传来一股阻力,一直被他无视的苏念上前,把王大虎给狠狠抱住。
王大虎还没把苏念这个小屁孩甩开,就见苏父突然站起来,三两下就把王大虎给重新制住了。
王大虎:“.....”
不对呀,你要是这么能耐,刚才怎么被他脑袋撞了两下就跌倒在地了。
而且他刚才回答自己玉佩值多少钱的时候,是不是笑了?
王大虎只觉得哪里有问题,但还没想明白,脑袋就被狠狠地撞在车头。
苏念默契地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父子两共同捆绑,直接把王大虎给绑了起来。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警车鸣笛的声音,王大虎顿时满脸冒汗。
他脑海里顿时飘过几个字。
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对!
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到他们面前,苏母顿时如看见亲戚一样喜不自禁,她哭着上前告状。
“警察同志!我们刚从这里出来,就看到他把咱们车子给砸了,他还想用铁棍砸我丈夫的膝盖,被我丈夫制住后逃脱又想抢劫!我丈夫的玉佩还在他兜里呢,亏得我家孩子拿出绳子共同帮忙,才把这坏蛋给制住!”
苏母先指了指王大虎的裤兜,又指着被砸破的车窗说道。
“你要是不信,我们车里有行车记录仪,你们调出来一看就明白了!”
苏父捂着胸口,说话声音都很虚弱。
“我那玉佩一开始是被我挂在胸口的,他看见了觉得值钱就抢走了。辛亏你们来的及时,我这胸口到现在还疼着呢!”
警察同志顿时目露不善地看向王大虎,王大虎刚才没逃掉,现在只好束手就擒,他阴阳怪气地开口。
“他肯定是装的!我不就用脑袋撞了他几下吗?我又不是铁头和尚,还能把他胸口撞坏不成?”
王大虎嘚瑟地想去摸摸自己的脑袋,而且不就是一块破玉吗?又没真的抢走,不是还回去了吗!
警察已经搜身,真的从王大虎的兜里掏出一块漂亮的玉佩,他把玉佩拍照后然后递给苏父。
“你把东西收好,看看现场有没有什么损失,金额超过两千就会认定他为寻衅滋事。”
“对了,你这块玉佩有票据吗?法律规定,他这种由斗殴升级为暴力抢劫的情况,如果数额巨大,量刑起码十年起步!”
王大虎顿时一惊,他前两年砸破程暮脑袋才坐了两年牢,今天不就看上个破玉佩,怎么就十年起步了!
“警察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
正在这时,仔细看着玉佩的苏父发出一声惊异。
“我这块玉佩,怎么缺了一个角!当年我和孩子他.妈结婚的时候,这块玉佩买了小十万呢!票据我们都还留着!”
王大虎立马不善地转头看苏父。
苏母也连连点头:“对了,这块玉佩就算拿去修理,也起码还要小几万,当年值十万块,现在市场价起码要三十万!”
王大虎看见两人的配合,脑袋顿时灵光了!
普通的寻衅糍事自然只能关一个多月,可若是在此基础上暴力升级以及抢劫巨额财务,那后果就严重了!
程暮他爸刚才故意跌倒被他抓到机会是故意的!
可与此同时,王大虎脑袋里不断冒出几个字。
量刑起步,十年至少。
他完了!
接下来的半天,苏念一家三口都在警局呆着,先是做笔录然后看警察审问王大虎,有行车记录仪在,王大虎暴力寻衅滋事后又暴力抢劫的罪名已经定下,现在就等着转移到牢房中去。
警局联系王大虎的家属,结果他儿子连面都不愿意露,任由警局操办一切。
王大虎刚从两年的牢中出来,又很快被判十年,他不由得落下了悔恨的铁窗泪。
怪谁呢,持着铁棍打砸车子的是他,想殴打苏父的人是他,最后见到玉佩想抢劫的人也是他。
这一步步的,都是王大虎自己的决定。
等事情结束,一家三口坐在家附近的火锅店里吃饭。
苏母百感交集:“这也辛亏你脖子上戴着的是块玉,你要是带个三四万的金链子,你看人敢不敢抢!也就是玉,坏人不知道价值,总觉得即便被抓住了也不至于。谁能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苏父意味声长地点点头:“要不老人都说人养玉,玉养人呢。一块好玉,的确能给主人挡灾!”
苏念:“.....”
苏念默默地低头吃火锅,他总算知道打架之前,苏母说别放过王大虎是什么意思了。
文科生,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