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冬。
红星公社大修水利。
在社员们的共同努力下,提前完成了任务。
为了犒劳大家,特意邀请了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前来为社员们放映电影。
让大家放松一下,丰富一下大家的文化生活。
“书记,还有一个菜,要不要先把许电影同志叫起来?”
“等菜好了再叫吧,许电影同志可是宝贝,要让他多睡一会。”
“好的书记,对了,能不能让他多放一天啊?”
“我也想,天天都有电影放,多好啊。”
“咱们公社也是托了红星轧钢厂的福。”
“要不是工农相结合的对口互帮单位,人家还不愿意下来给咱放电影呢,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三次了。”
“说的也是,隔壁的南台公社好久都没放过电影了。”
“就去年崔大可带着放映队来过一次。”
“谁让他们对口互帮的单位不争气,明天许电影同志就要走了,东西准备好了没?”
“书记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许电影同志,咱可不敢怠慢。”
......
确实不敢怠慢。
那个年代,娱乐活动匮乏。
特别是农村,几乎没有什么娱乐可言。
大家基本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个电影放映员,敢怠慢吗?
不但不敢,还必须热情招待。
临别时还要准备礼物,有的富裕点的公社还会送钱。
此时。
电影放映员是一个令人艳羡的职业,妥妥的金饭碗。
工资虽然不高,但有礼收,还有各种补助和福利。
一到乡下放电影,他们简直就是爷了。
大家恨不得拿最好吃的东西给他们吃,送各种各样的土特产。
有的甚至还会派出“村花”来招待。
他们往往会被当成文化人,被尊称为“张电影”、“李电影”、“许电影”.......
职业的光环笼罩着他们,大家都以能和他们说一句话为荣。
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啊。
搭幕布、摆机器那些活儿,大家都是竞相帮忙。
所以,虽然路途遥远,但他们还是到喜欢到乡下放电影。
......
一个简陋、充满了年代感的屋里。
床坐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年轻人。
他紧皱着眉头,有些懵逼。
他想不明白自己前一刻还在拿着手机一边看《情满四合院》,一边和喜欢何雨柱和秦淮茹的网友互怼......
看累了打了个盹,结果穿越了。
他原本叫许承茂。
因为跟许大茂的名字只相差一个字,加哀傻柱不幸,怒傻柱不争。
他选择了支持傻柱的对立面许大茂。
再说了。
许大茂使坏是在明面的,从不讳言自己跟傻柱的对立。
而且也没坏的彻底。
至少在抄娄晓娥家之前警告了娄晓娥。
为其全家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手握权力的时候,整死傻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可是,他最后并没有那么做。
其他人呢?
除了聋老太太,都是伪君子。
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真正盘算的都是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
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真正为傻柱考虑过。
五分钟前。
一股记忆突然强行穿插进许承茂的脑海里,脑袋犹如要裂开一般......
好在这种痛苦稍纵即逝。
记忆告诉他,他重生了。
重生成了许大茂。
住在帝都的一座四合院里。
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
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
前院住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家。
这一家人相当奇葩。
一个比一个更能算计。
特别是阎埠贵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