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全开心地:“孝勇,你这可是无师自通。”
曾孝长把东西放回洞槽,激动地:“孝勇,谢谢你。”
王小虎说:“孝长哥,我们先上去吧,婶婶肯定急着同你们说话呢。”
三兄弟便把五支手枪和子弹、身上的银元放进洞槽,随孝勇爬出洞盖上石板、回到堂屋,曾孝长忙问道:“妈,叔公的身体还好嘛,他还在划船吗?秀兰现在在干什么,她嫁人了吗?”
母亲拉着三人坐下,喜悦地:“叔公的身体很好,早就不划船了,他和秀兰在城里开杂货铺,秀兰还没嫁人,我和叔公本想让她嫁给潘大江,但她不同意,说哥哥没回来,她就不结婚。其实她是嫌潘大江长得不好看,我也就不好逼她,潘大江这孩子真的很老实,他开始也想娶秀兰,但后来知道秀兰看不上他,也就死心了。”
“妈,潘大哥现在是杂货铺的老板吧?”
“潘大江虽然是老板,但杂货铺却由叔公和秀兰管,他还在当码头工人。”
“是这样?看来他还没变,这样的话,有些事情就好办了。”
邹家全笑道:“哥,你的意思是,要通过潘大哥了解那些码头工人的情况,为我们拉起队伍做准备?”
王小虎开心地:“孝长哥,九年前你就领导码头工人们除奸铲恶,这次回来组建游击队,恐怕还得从码头工人开始,只是你得小心点,别让他们一下子认出你来,这样可不安全。”
曾孝长感慨地:“九年了,只怕他们看到我也不认识了。”
孝勇赶忙地:“哥,你过去在城里领着码头工人干的事,叔公和姐姐都讲给我听了,以后你们去哪,我也去哪。”
邹家全说:“孝勇,从今天起,你已经和哥哥们站在一起了,你怕不怕?”
孝勇说:“我不怕。这些年妈妈哪都不许我去,只能在家里种田、种地,守着这些枪。这三年还跟着一个老猎人经常去山上打猎、采药、他教了我好多治疗摔打损伤的秘方。”
曾孝长说:“我正想问你呢,你的猎枪是怎么来的?”
母亲笑道:“是个老猎人送的,说起这事我的心就跳,那个老猎人是几十里外的老猎手,三年前的冬天,我和孝勇去山上挖竹笋,正遇上老猎人在打野猪,没想到他的枪出了问题、没响,野猪就拼命地追他。”
“孝勇是人小胆大,举起锄头冲过去对着野猪的头上挖了下去,然后拉着老猎人就跑,野猪就带着锄头在后头追,我吓得呀心都差点跳出来,没想到野猪一会儿就倒地死了,我们走过去一看,锄头深深地从野猪的眼睛挖进了脑壳里,不死才怪呢。”
邹家全吃惊地:“哇,孝勇,你小子还真的胆大。”
母亲说:“从那以后,老猎人就经常来家里叫孝勇上山打猎,不仅送了一杆猎枪给他,还教了他很多的医术,现在全村的人要是有个什么小病,孝勇就采些药送去,还真的治好了。”
曾孝长高兴地:“哟,想不到我家还出了个小郎中。”
孝勇不好意思地:“哥,其实我也是学着玩。可惜,那个老人今年过年前去世了,不然我还能学到好多的东西。多亏他教我认识了好多的药材,我经常把采到的药背到集镇上卖了,贴补家用,我和妈妈的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王小虎奇怪地:“潘大江的杂货铺生意怎么样?你姐姐不送钱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