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桥气得跳脚,君劭却笑意满满,嘚瑟十足。
沈溪桥更气了,这个人是有毛病吗?耍她很好玩吗?
不能做什么的沈溪桥决定不再搭理这人。
两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人一边,互不打扰。
直至十点钟声响,眼前一黑,浑身一股麻意窜过,各归各位。
恢复自己的身子,沈溪桥觉得自在极了,拿了东西去洗澡,依旧完全没搭理靠坐在飘窗上的男人。
浴室门合上,君劭起身,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坐上轮椅开门出去。
轮椅径直朝二楼另一端的书房过去,房门合上的瞬间,君劭起身,走到书柜前,伸手摸了摸某个地方,而后轻轻一推。
原本一个整体的书柜一左一右移开,露出下面一个小小的保险柜。
——
浴室里,沈溪桥站在花洒下,任水冲洗着全身。
她洗澡的水温比较高,浴室里水汽蒸腾,朦朦胧胧的,连她的小脸都快看不清了。
很快洗完,伸手去拿挂着的浴巾时,沈溪桥眉头一皱,那股无力感又来了,而且今天似乎比昨天还要严重,就连抬手拿个浴巾她都觉得费劲儿。
胳膊软绵绵的,像没骨头似的。
用吹风机吹头发时也是,胳膊无力。
她头发短,平时三下五除二就搞定的事,今天愣是多花了几分钟。
终于弄完出来,沈溪桥就见房间里没人,君劭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也不管,狗男人恢复了身体,也没有穿帮的危险。
再说,这里是他家,之前她就被耍了,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那时有点儿傻。
哪儿那么多监视啊,又不是演电视剧,君家太子爷在自己家被人监视,这想想都没可能啊。
沈溪桥走到床边坐下,看到床上放着的枕头,想起互换的第一晚,太子爷要二十万买个枕头的事。
莫不是眼前这就是那镶金带钻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