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在青城派的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且偏偏以余沧海为首的青城派众人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林震南派出的人根本不是镖师、趟子手等福威镖局的人,派出的是衙役以及与福威镖局交好的势力。
福威镖局你认得,但福州城这么多人,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府衙,青城派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拦下,也没有实力和胆量将所有人都给拦下。
“林震南个龟儿子,我日你个先人板板,有本事出来!”青城派掌门余沧海被福威镖局的这波操作惊呆了,气得直跳脚。
余沧海本以为可以打个闪击战,灭了福威镖局,夺得辟邪剑谱,没想到出师不利,先行折了自己的儿子余人彦,现在,福威镖局又玩了这么一手,余沧海真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
“师傅,我们能不能投毒?”青城四秀中的侯人英提议道。
“啪!”地一声,侯人英的建议不但没有被余沧海接受,反而挨了一记耳光。
“找死不成!向福州府衙内投毒就相当于造反,魔教都不敢做的事情你让为师做,你是不是嫌为师死的慢?还有,别以为人彦死了,青城派的掌门之位就是你们的了,老子还没死呢,老子还会再生一个儿子。”余沧海怒声骂道。
侯人英立即低头认错,连连退入到弟子中间,只是在余沧海目光所不及之时,眼中一道阴狠的寒光闪过。
余沧海不说还好,一说,青城四秀每个人反而眼睛亮了,对啊,余人彦死了,自己岂不是有机会成为掌门?
青城四秀,相互对视了一眼,每个人的内心深处的野心开始不安分地波动起来。
余沧海却顾不得心思各异的弟子们,余沧海现在是一门心思地要灭了福威镖局满门,一是为子报仇,其二是夺得辟邪剑谱。
但是,现在余沧海也是束手无策,只得暗中包围府衙,因为余沧海相信,福威镖局之人不可能在府衙待一辈子。
林震南等人确实不会在福州府衙待一辈子,甚至连三天都待不了,因为岳不群等人就在福州城外,林震南派出的人很轻易地找到了岳不群,并将林震南的求援信亲手奉。
“看来,林震南是真的急眼了。”岳不群晃了晃手中的信说道。
求援信不止一封,足足五十封,林震南为了保险起见,特意安排了五十人出来求援,没想到青城派也是废物,一封求援信也没有拦下来。
“这林震南常说福威镖局的壮大,靠的是“多交朋友,少结冤家”“福气比威风要紧”。唉……”封不平摇了摇头,“不过这位林夫人倒是女中豪杰啊,临危不乱,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啊。”
“是啊,林震南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福威镖局连求救信都发不出来,那这福威镖局也就没有救援的余地了。”岳不群笑道。
“师父,此次救援我们是不是要让福威镖局付出些代价啊?弟子可是知道,福威镖局可是通过销售我们的香皂、蜡烛和蒸馏酒挣了很多钱,挣得是我们的数倍不止。”梁发忽然开口说道。
梁发的话令众人呼息一窒,然后每个人的双眼中都流露出火热的光芒。
岳不群也是略有心动,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师父,为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没有我们,福威镖局就被灭门了啊,福威镖局不该让一些利润出来吗?”梁发问道。
“发儿,我们华山派武力强大,但武力强大并不是破坏契约的理由!还有,眼光要放长远一此地,格局要大一些,心胸要宽广一些,我们与福威镖局定好了价钱,那么我们就挣我们该得的那一份,福威镖局卖到多少,那是人家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