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瑰一愣:“没...没有?”
谢绥点点头:“那你现在听说了。”
朝瑰:“?”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说:“我毁哪桩婚事呢?我不过是在劝皇姐给自己找点乐子,这样的话,以后就算你不能让皇姐满意,也可以......”
朝瑰话音一顿,突然明白了。
她张张嘴,想到天打雷劈,又重新闭上了。可朝瑰哪是会吃瘪的人,她不甘示弱道:“不说就不说,那皇姐你大可以在在今年登科的进士里挑几个姿色出众的当入幕之宾,想来他们也会很乐意的。”
谢绥恼怒不已,生怕这话让君清氿动了什么念头,却又不能做什么,只能又气又急。
君清氿笑了一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行了,这戏既然已经唱完了,就进下一个活动吧。”
谢绥觉得自己的高悬着的心被人温柔地捧起又放下。
君怀琅现在巴不得跳过看戏这个话题,连声道:“寄遥,下一个活动是什么?”
“接下来就比较随意了,可以展示才艺,可以投壶射箭,可以饮酒作诗。”
“那让大家都随意点,尽情享受这场宴会吧。”
君怀琅这么发话了,众人也纷纷行动起来。
君清氿注意到砚云晚第一时间就起身往后院走去,看起来是很不耐在这待,嘴角又不由地扬起。
谢绥看到这个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犹犹豫豫地问:“殿下,你为什么对这个砚云晚如此关注?”
君清氿沉默了一下:“或许这就是一见如故吧。”
“那...殿下对我这么好也是这样吗?”
“?”君清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说吧。”
君清氿对着谢绥睁大的亮晶晶的双眼,少有的卡了壳:“比如说你长得很...周正,不是什么歪瓜裂枣。”
“...好的吧。”谢绥无奈,那他还得感谢宁氏给他生的这幅好相貌了,不然拿什么入公主的眼。
往后他可得保护好这张脸了。
“皇姐,早就听说谢驸马是全盛京勋贵男儿里武力值最高的,我表哥宁宪远在那边投壶射箭,不过玩得不太好,不知道可不可以请谢驸马过去教一下?”
朝瑰又来了,还是不死心,奈何不了君清氿,还对付不了一个残废吗?
言语攻击既然不成,那就直接羞辱好了。
谢绥将目光投向君清氿,君清氿也看他:“你的意思呢?”
谢绥一听就知道,这是君清氿将决定权交给他,而且他相信,不管他玩不玩,她都能完好地抱保住他的颜面。
“教不行。”谢绥似笑非笑,慢慢悠悠地抬头看向朝瑰
朝瑰以为这是他怕了,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正想对着君清氿嘲讽两下,却听到谢绥的下一句。
“演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