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口,有些为难:“以悦小姐的性格,怕是不会答应。”
“这可由不得她!”慕楚钦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悦明溪因为做噩梦而颤抖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在脸颊停留下。
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个举目无亲,孤苦无依的女人妥协。
姜昀晟清楚地看到了慕楚钦眼中的掠夺意和占有欲,在背后轻轻摇头,齐好资料装进文件袋走出病房。
他只能暗中为这个可怜的女人祈福了。
等悦明溪慢悠悠苏醒时,下了那么久的雨早就停了,天边的黄昏带来黎明的错觉感,微黄的光线从白云边缘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把云边镶嵌上金色的光环。
她做梦了,除了安安生死一线外,还有自己被慕楚钦做到几近崩溃。
微微偏头,自己的右手还有挂完点滴留下的医用胶带,有些懵地坐起身子,直到额角传来的疼痛才让她瞬间反应清醒。
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和床上被罩的款式,都在提醒她,她在医院。
对了,慕楚钦!是那个恶魔夺过她手里的花瓶,还放手让她头撞到了桌角,似乎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晕过去的。
身上软绵无力,自己一整天没回过家,安安会担心的,一定会到处找自己的。
刚掀开被子,门突然从门外打开,吓得悦明溪骨碌碌地滚到了床下,医院的床挺高的,掉在地上砸到手臂的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哎哟,悦小姐,你怎么滚到地上去了。”
刚刚买完粥回来的姜昀晟一回来就看到了慕总准备包养的女人狼狈不堪地躺倒在地上的模样,马上放下东西,把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