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哥哥!”门口传来一阵亲昵地叫声。
杨琅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还是转过头去,显然他还没有适应这个新名字。
“你是!”杨琅站起来,看着门口穿着花衣扎了两根粗长辫子的少女。
那少女双手把玩着辫角,脸上含笑地说道:“王良哥哥这么快就忘了我,前几天还是我照顾你的。”
这一提醒,杨琅立马就想起来,他朝少女恭敬的一拜,客气地说道:“谢谢,小乐姑娘照顾。”
那少女叫做张乐儿,是秦明生隔壁张屠夫的小女儿,两家做邻居多年,经常互帮互助,犹如一家人。
“你太客气了,不要叫我小乐姑娘长,小乐姑娘短,都生分了。你就叫我乐儿,秦大叔都是这么叫我的。”少女捂着嘴巴,咯咯一笑地说道。
“乐儿!”杨琅试着叫了一声,听到如此亲密的称呼叫出来,杨琅反而脸色嘭地一下子红了。他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对异性如此亲密,让他感到十分的羞涩。
那乐儿听到杨琅如此亲密叫她,心里却乐开了花,一看到杨琅白净文弱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不像村里五大三粗的庄稼汉,不由得脸上凝起一团红霞。
“王良哥哥,你在做什么?”张乐儿满脸好奇,他走到杨琅面前问道。
杨琅看着桌上的一叠符箓,介绍道:“乐儿,我在炼制符箓。”
“这一些都是你炼制的吗?”张乐儿也见过秦明生炼制符箓,深知炼制符箓不易,看到桌上的符箓还新的,应该是刚刚炼制的。这一叠少说也有二十张,故此有这一问。
“是的,这是师傅交代给我的,今天要炼制三十张不同的符箓,我还差三张聚阳符和六张火灵符。”杨琅老老实实说道。
听完杨琅的话,张乐儿一下子火冒三丈。杨琅不知道秦明生的底细,张乐儿这么不清楚秦明生耍什么把戏。
“他秦明生一天也炼不了这么多符,凭什么让王良哥哥这么辛苦,不行我要给你讨回公道。”张乐儿心急下,对秦明生立刻直呼其名,丝毫不给面子,将刚才还有些娇滴滴地少女样子立刻抛诸脑后,暴露她本来面目。她家本是屠户,自小见惯生死,骨子里就有一股子血性,常常是火气上来,就立马掀桌子撸起袖管子,就是要干,管你三七二十一。
杨琅有些诧异地看着张乐儿,刚才还有些可爱地少女,显然就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一脸的凶样。
张乐儿准备冲出去找秦明生算账时,被杨琅拉住了。
“乐儿,我没事的,这是师傅给我的考验。”杨琅劝说道。
“真的没事吗,你不累吗?”被杨琅阻止后,张乐儿也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刻换上了娇滴可爱的样子。
“我快好了,休息一下就能写好了。”杨琅笑了一下,重新坐在桌子上,提起笔,重新蘸墨,准备炼制符箓。
张乐儿也知道炼制符箓中,不能收到外界干扰。她自己走到门槛上,屈膝坐下来,双手捧着脸颊,看着杨琅炼制符箓的样子。
曾有人说,女人不仅仅喜欢男人花言巧语,更喜欢男人认真做事的样子,也许这种情况能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更让人感觉到可以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