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不像是正常的被擒住的人质该有的态度。
“呵呵,他倒是知道这些人不可能把他怎么着。”与乘风观望了一会,大致知道了这些酒楼伙计的实力,也就轻松了起来,跟王翻开起来玩笑。
“果然跟你说的一样,这些伙计就像游戏里新手村的鸡一样,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快适应这里。刚才朱子金随手一敲,这伙计就支撑不住,看起来设定里要么是他太弱,要么是我们初始值比较高的缘故了。”
王翻听了听,也就反应过来,不再那么紧张。不过依然指着朱子金,说:“那现在呢,怎么搞,这些人手脚并用的,简直就是五花大绑。”
一边说,一边捡起了刚刚丢掉的剑鞘,收了剑。
与乘风倒是没有回答,回头招呼了一下谢言花和刘七,示意他们过来,然后对着王翻说:
“你觉得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这里你年纪最大,处事经验应该比我们都多,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应该不难处理吧。”
“办法肯定有,比如说我们替这男孩把钱付了,或者跟酒楼管事的好好谈一谈。我想这事本身就不大,应该不至于搞到什么太难办的地步。”
等到刘七谢言花牵着小男孩,走到跟前的时候,与乘风开口说:
“你说的没错,这些都是最简单的处理方法,也最平和,站在咱们外来人的角度来看,这事确实是鸡毛蒜皮的事。”
顿了一下,与乘风指着孩子说:“但是,对他来说,这事就是让他来来回回好多天,怎么做都没做好的事。自己家里出了变故,生活没了着落,来酒楼想要回拖欠很久的肉钱,一直被敷衍搪塞。
最后没有办法了,在这一天决定铤而走险,走上这条偷窃的路。更难受的是,逃跑的时候还被抓住了,如果没有咱们的话,最后的结果可能就是被这伙计狠狠打一顿,然后背上小偷的罪名被送到衙门里,这辈子,可能就毁掉了。”
“这小孩经历了什么咱们都不知道,这酒楼如果按这伙计说的,也最多就是趁着人家出事,贪了一点该付的钱。这事怎么说都不算大,可偏偏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生生的毁掉了一个小孩的人生,也可能是这个家庭最后的一点希望。”
说完对着谢言花说:“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谢言花听完之后,认真的看了看小男孩,说:“对!”
与乘风又对着刘七说:“这男孩如果真按他所说,只是拿回了自己该拿的一点钱,那他有错吗?”
刘七说道:“没错!”
听到两人回答后,与乘风又对着王翻说:“那既然都觉得这男孩没错,那为什么要让一个没错的人去跟一个犯了错的人讲和呢?”
王翻愣了愣,倒是有些明白与乘风的意思了,然后咧嘴笑了一下,直接问道:“那咱们现在?”
与乘风也是一笑,对着刘七说道:
“这些人实力都不怎么样,刚好是个练手的对象,你的扇子是时候展示一下了吧?”
刘七看了看谢言花,认真的点了点头,取下扇子,越过几人,站了出来。
对着酒楼众人,缓缓的展开了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