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本就心慌,被她这么一激,直接指了最圆润最丰满的喜莲,对,他想的既是富人家的小姐肯定是吃的好喝的好,才能养的如此体态。
秋瞑见他指了喜莲,立马出声喝道:“你胡说,我跟小姐一直形影不离,你又是何时见过小姐。”
“我没有,我没有,就是她约的我。”
“你说你没胡说,那你可能说说我家小姐在何时何地约你见面,又说了什么?”
“她……她是大半夜偷偷遣人来寻我,她说她是府上的秋瞑小姐,要与我行那档子儿。。。”
“你是说小姐与你行了……”
“是,是,还不止一次呢。”王麻子又自作聪明的接话。
秋瞑绕过屏风进了内室,撩起衣袖,露出粉臂上一抹红点,说道:“如此,可能证明孙女清白。”
老夫人顺势拉过秋瞑的手,一脸疼惜:“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
又对身侧的嬷嬷吩咐道“往后瞑丫头就住在我的院子里,有我老婆子在,任谁也欺负不了我的宝贝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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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下了一场大雨。
王嬷嬷踩着夜色归来,喜春正给老夫人拆着发髻,王嬷嬷走过来自然的接过喜春手里的梳子。
老夫人问:“如何了?”
王嬷嬷回道:“才打了六十大板人就不行了,没让他说出些有的没的,一干知情的小厮丫头也都处理干净了。”
老夫人听完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些个儿丫头就算再上不得台面,身上也流着我崔家的血。
这几年她越发的不像话了。
只是为了对付个小丫头片子,便连自己个儿嫡亲的侄女也能搭上。
我不求她什么,她却还想让整个国公府做她的垫脚石。”
屋里安静的落针可闻,王嬷嬷也不敢随意接话。
片刻,老夫人又自顾自的说:“或许瞑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