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月琼还在旁边得意:“我就知道陛下不会介意的,你还让我特意去说,多此一举。”
“没得显得我挑拨离间呢!”
许景锐哑然失笑。
哪里是不介意?
陛下这是心知肚明,现以古琴感谢他呢。
他看着旁边单纯的习月琼,不自觉微微扬起唇角。
罢,罢,若真遇上个工于心计的妻子,他才要不安。
皇宫内。
等习月琼走后,闫西用完早膳,回了御书房。
柳如钰的事情说不在意是假的。
处于她这个位置,更要步步小心,万一哪一步走错了,面临的都是万丈深渊。
闫西对着宣纸半天,一个字也没写,只是打了个哈欠:“最近总犯困。”
侍女笑说:“事情是处理不完的,陛下该多休息。”
闫西摇摇头。
郦罗国的人一直赖着不走,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派去的人又没有得到什么新消息。
她还不能赶人家走。
——毕竟凤栖是大国,传出去该让边境小国笑话了。
而现下,柳如钰又不知道怎么了。
江遇也还没回来。
闫西靠在椅子上,仰着头,随手拿过一本书遮着脸。
侍女以为她在思索着什么事情,没敢打扰。
直到一炷香时间过去,闫西还是一动不动。
侍女小心翼翼唤:“陛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