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江梓扒开她的手,拿着碗筷进了厨房。
“是不是说你跟闻辛的闲话?”沈雁书跟在他后头,“她们凭什么这么说你?”
江梓拧开水龙头:“这些别告诉小见,我不想让他知道。”
沈雁书问了句为什么。
“本来他心里就有怨气,让他知道了还得了。”他垂着眸子,细长的睫毛在柔软的灯光下微微煽动着,“清者自清,随便他们怎么说。”
“可是我不舒服。”沈雁书冷下脸来,“我不愿你被他们这样说。”
江梓顿下手,两指捏着洗碗的毛巾,思索着,淡淡一笑:“嘴长在她们身上,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能不能少去闻见家里了?或者是,我可以每天去接小见。”沈雁书伸手抓着他的袖子。
江梓笑了声:“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不是他们邻居,是闻辛上班的那个地方的人,下午我不是没时间去接小见吗,她就把小见接到她上班的地方,晚上九点多钟我去接小见的时候被看到了。”
沈雁书撇嘴:“那晚上我跟你一块儿去接小见吧,这样他们就不会乱说了啊。”
江梓考虑了一会儿,觉得可行。
“诶。”沈雁书不满了,“那你忙小见妈妈的事情是用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让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
“当时很烦,怕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你。”江梓摊着手玩水,“也不知道小毛孩儿被我影响了没有。”
沈雁书不知道那些人说的是有多过分,江梓才会觉得烦。
她想了想,戳戳他的手臂问:“你是不是每天都跟在我后头送我回家?”
他关掉水龙头继续清洗碗筷,轻轻嗯了声。
“就知道是你。”沈雁书说,“前两天都快吓死我了,后来知道是你我才大胆的走那条巷子。”
“其实……你想知道鄢清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他侧头看向沈雁书,“我不喜欢被别人调查的那种感觉。”
“其实你没理由要告诉我,说不说是你自己的事情,那天我也是,不该保存那张照片。”沈雁书低着头,“我只不过是想多了解了解你我之间的事情,其他的没了,我不会害你。”
江梓点点头:“找个机会告诉你吧,今天累了。”
“随便你。”沈雁书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小臂上,“就是……你以后能不能别自残自虐了。”
“……”他的目光也跟着转移到自己小臂上,很久以后才说了一个好字。
他怎么就能轻易答应沈雁书说不自残自虐了,他连自己都不敢保证。
沈雁书松了一口气:“你不心疼你自己,我还疼呢,这么好看的手臂,烫了这么多疤。”
江梓垂眸一笑:“又不是伤在脸上。”
“是是是。”沈雁书看着他的侧脸,想伸手摸摸他的下颚线,但也就只能想想。
她想过很多次,这么好看的脸,这么好看的下颚线,这么完美的少年,就应该永生。
刚过了一遍脑,她还是毫无隐瞒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你要能永生就好了。”
他疑惑的问:“为什么。”
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因为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