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奚点了点她的额说：“你得改改春夏秋冬都穿短裙的喜好。”

“打架方便。”

“嗯？”

“好好好，听你的。”

外面落了一层雪，树上的绿叶没有全落，白雪绿叶别有一番风味。

他们刚下楼，常枫权师兄妹三人就开着车来了。

“蕲爷好。”

他们连忙和蕲奚打招呼。

姜豚对蕲奚说：“宋财力来了，你们先走吧。”

蕲奚摸摸她的发说：“注意安全。”

“嗯。”

目送车子离开，姜豚视线落在周延鑫身上，有些意外道：“你也要去？”

周延鑫穿着长款大衣，个子很高，时尚又有气质。

整体形象很像舞台上又唱又跳的小爱豆。

他笑着说：“我师兄妹跟着小师傅学到了很多，机会难得，我怎么能错过呢？”

常枫权一脸不情不愿，他拉着脸说：“大师兄，你差不多可以出师了，为什么要和我这个菜鸟抢机会？”

关栀杉掐了他一下说：“你差不多得了，你都哔哔一路了。”

周延鑫拍拍师弟的肩膀说：“放心，大师兄不和你抢机会，我就是去旁观学习的。”

“哼。”

常枫权心里发酸，余光中瞥到关栀杉又站到了周延鑫身边，心下更加发酸。

姜豚说：“走吧，我们尽量今天一天把事情给解决了。”

上车时，常枫权先一步打开了副驾驶，说：“大师兄，你开车。”

“行。”

姜豚和关栀杉坐在后座。

天空阴沉沉的，街上吹着风，积雪和落叶相互交错着往下落。

姜豚和他们说这次生意的主要情况。

“清河镇废旧纺织厂准备推了重建，但是却频频出事，先是挖掘机吊机等出现故障，后来是工人受伤，更严重差点丧命，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

常枫权说：“应该是地下有东西。”

周延鑫思索着点头，“没错，工地上出事大多都是动了不改动的地，挖了不该挖的东西。”

关栀杉侧眸，姜豚说道：“工地请的玄学师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结果开坛后发现了不对劲，方向错了。”

师兄妹三人一听，全都皱了眉，听姜豚继续说。

“我看了负责人发过来的相片，那边地形很奇怪，深渊大山峡谷全都挤在一起，而废弃工厂就是三处的交汇之地，想一个心脏。”

“不过，那边风景优美，可以做成别墅山庄度假村，听负责人说，站在山顶可看见云海缭绕，峡谷里绿意盎然，山上下着雪，峡谷开着花，春冬景色俱全。”

“只是一靠近纺织厂就觉得压抑狭窄，喘不过气来。”

关栀杉说：“那就说明纺织厂的位置不对。”

姜豚点头，“有这个原因。”

这时，常枫权说道：“我查了一下这个纺织厂，似乎还出个人命。”

周延鑫说：“把细节说一下。”

常枫权说：“纺织厂已经废弃三十多年了，有人说当年车间主任和一个十八岁的女员工偷情，被发现后女员工就从山顶跳了下去，后来车间主任也死了，死因不明，再后来因为各种原因，纺织厂也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