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蓄谋已久,怎么也不肯放过的俊少年,尉迟令二十多年来很难让别人靠近自己,更不用提什么过分的举动了,只对她,有说不出的亲切和随意,说是轻薄也好,说是他入骨的思念也罢,她顾不得认真思考自己的行为动机。
岁穗第一次感受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只是觉得浑身不自在,丝毫动弹不得,隐约间,她觉得这种行为是一种侵犯,可是又有一些别样的感觉,就是这短暂的思考和停止的挣扎让尉迟令误认为她默许了他这种行为。
他闻到岁穗的身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这是长期以来生活在深山里纯粹的味道,他还闻到岁穗身阳光的味道,他想起了当如在鬼笑石山,他第一眼醒来,看到那个阳光下的女孩,耀眼光洁,尉迟令的思绪迟迟没调整回来,可是岁穗却缓过神来,这样发展下去,我那毒性就要发作了,那我岂不是要丢掉小命了,想到这儿便死命的挣扎了起来,嘴巴里呜呜呜呜的发出声音表示抗议。
门外的阿沐似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急促地敲打着门窗,询问公主是否安好,兴致正浓的尉迟令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弄得极为不爽,他真想把敲门的人一刀给劈了,可此刻形势微妙,不便暴露自己,只能作罢,他极为不舍的离开岁儿软糯香甜的小嘴唇,眼神示意她打发了门外的人。
岁儿本想呼救,可是一想到今夜情形,也不便多事,只能威胁道:“你下来,要不我就让人抓了你去。”尉迟令不情愿地翻下身去,岁儿冲着门外说到:“无事,是我自己睡迷糊了,说梦话呢。”
阿沐还是不太放心,执意要进来看看,可是岁儿一再坚持让他回去休息,这才慢慢的离开门口。留下房内的二人,气氛尴尬而神秘,尉迟令稍微清醒了点,手肘支着头,侧躺在岁儿的公主床,满脸得意的看着岁儿,岁儿瞟了一眼这厮便了然于胸,“这厮肯定是知道我冒充九公主,自以为自己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哎,可怜我没过几天好日子呢又要赶紧逃跑啦。”
岁儿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气,阿令会心一笑,拂了拂衣袖,用他那气死人不偿命的霸道声音说:“你可别琢磨着一跑了之,如今宫里已有了你的画像,若是逃了,敢叫你此生无处藏身,惨不忍睹。”
“啊,无处藏身,惨不忍睹,岁穗啊岁穗,你怎么这么蠢,这下好了,看来头这颗脑袋不久便可搬家了。”岁儿懊恼地随意摆弄着裙带的珠子,而尉迟令嘴角却轻轻扬起一抹不为人知的坏笑。
尉迟令对岁穗的感情更多是心疼和愧疚,当初的那个小女孩是他的心中长久以来的痛,因为自己的缘故没能一开始就将她带回去,反而任由她与狼群为伍,实在是有些狠心,可是尉迟令自己当时的境况并不好,先是母妃叛国,自己和姐姐很不得父皇的喜爱,皇宫里的娘娘们也是一个个的欲杀之而后快,毕竟他再不济也是个皇子,人人都想拿他先练练手,倘若十年前带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恐怕最先遭殃的就是岁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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