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阳终于露出了一丝震惊之色，道：“你的意思是，齐霄云参与过那一次手术？！”

陈康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在想屁吃，治疗折叠人刘少华的，都是全国骨科知名的专家名医，哪能轮得到齐霄云插手！”

李晨阳变得困惑起来，既然齐霄云没参与过刘少华的治疗，那为何要提他？

陈康接着道：“像刘少华那样比较知名，被央视关注的折叠人，齐霄云自然没机会参与手术，但是，在咱们西北这边，也有一个情况类似但不太出名的折叠人，当时的手术，就是西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做的，齐霄云参与了……”

这段话从他嘴里说出，李晨阳听到了满满的羡慕与柠檬酸。

陈康跟他其实是一样的，都是本科毕业，每前进一步，都需要大量时间沉淀，不像硕士、博士毕业生，一个最快十年就能考主任医师职称，一个最快七年就能考主任医师职称。

反观他自己，本科毕业到参与工作，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还只是一个副主任医师的职称。

当然，陈康还只是副主任医师职称，倒不是他工作时限不够，而是他自己考不上……

齐霄云现在才毕业，他能参与那个手术，就意味着她当时还是以博士生的身份参加的。

说实话，李晨阳也有些羡慕，虽然齐霄云的临床经验，可能比他还丰富，比他还多几年，但说起来，人家终究是在读期间做到的这种事情。

“那个折叠人治好了？”

“当然了，没治好能成为齐霄云履历中的一页吗？！”

陈康充满了惆怅，感慨道：“这齐霄云，终究是梧桐木上的凤凰，我是培养不了了……”

他主攻方向是心外科，甚至能够参与心外科的四级手术，单独带队心外科三级手术。

可问题，人家齐霄云主攻的是骨科，有过单独带队骨科二级手术，参与骨科四级手术的经历，以他的骨科水平，估计是教不了齐霄云什么东西。

李晨阳明白陈康的惆怅，上下级医生，不仅仅体现在管理上，更多的其实是一种医术的传承，上级医师承担着教导下级医生的责任，双方还是师徒关系。

像李晨阳，进了二院就在陈康手底下待着，学到了不少东西，所以，他其实也是把陈康当做老师来对待的。

反观齐霄云，本身自带高等级医术，来了二院，就算在陈康底下当下级医生，也只是暂时的，临时的，只有医院管理上的关系，而没有老师学生的关系。

“西北医科大学对齐霄云是真的好，四级手术都敢让她参与……”

李晨阳对四级手术充满了执念，在没有系统之前，他可是连三级手术都没参与过的，基本上，也就能独立做一级手术，或者在陈康的领导下，参与二级手术，四级手术，在他眼里，那是传说，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攻略。

结果，现在一个刚毕业的家伙，就已经参与过四级手术了……

想到这里，李晨阳闭上了眼睛，凝实着系统界面中【高级抽奖机会：1次】这一栏。

心说自己现在有了系统，不需要妄自菲薄，迟早能够接触到四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