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知府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心痛地说道:“那是王羲之的砚,一屋子东西都没那块砚值钱,哎呀呀!”
张云带着陈晶晶自离了巩州,已有两日,离长安约莫还有百余里。
找了个小镇,二人找了个旅店歇了歇脚,洗漱一番,顿时疲惫尽去,第二天这才又接着赶路。
不到中午二人就到了长安郊外,张云降下云头,在路边找了个过路的商队,跟管事的商议一番,跟着商队一起向长安出发。
这管事看着二人不像歹人,就同意他们一起上路,不过车马脚钱还是要出一点的。
这次陈晶晶依然还是那套说词,不过张云没听那一套,找了个商队跟随,陈晶晶一翻白眼不再言语。
跟着这商队虽说出了两百个大钱,当时张云依然感觉合适。
一是手拿巩州府的告急文书,走正规途径比较好,总不能跟巩州城那样,飞入皇宫再吓坏几个娘娘,按张云的想法,虽是双赢的法子,但这怎么着也算是求人,不可太鲁莽。
二是这长安城怎么也是大唐的首府,京畿所在之处,闹将起来总是不便,没必要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一杆子把人全得罪了。
三就简单了,这个商队全是马匹拉车,没有一辆牛车,行动起来自然比其他的商队快了很多,这样过了中午就能进城了,不耽误张云的行动。
马蹄哒哒哒,张云坐在马车上,依着后面的货物,随车而动,晃晃悠悠的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自张云穿越而来,好像还未曾如此这般放松过。
一旁的陈晶晶翻来倒去,甚是无聊,转过头扒拉一下张云道:“我之前跟你提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给个准信。”
“还怎么样,不怎么样,准信还是那句话,不行。”
张云浑身似无骨之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陈晶晶脾气一急,更大力地晃动张云:“你怎么这样?吃干抹净想赖账啊!”
附近的几人听言,抿嘴一笑把头转到一旁。
张云不能再装聋作哑了,要不然别人不一定咋想呢。
“我干什么了,怎么个吃干抹净呢?”
陈晶晶委委屈屈,小心翼翼道:“我前两天得到的那块砚台,不是给你了吗?那知府的东西,想来定是个好东西。”
张云微微向四周扫了眼,压低声音道:“咱们怎么说也是私闯官衙,你这么大庭广众地说出来,不怕商队起了疑心,要将咱们赶走吗?”
“怕什么,也就是你说要低调,按我说的,按之前的方法,咔咔咔,全部拿下,不愁他们不照办。”
“照你这么弄,你自己就把路走窄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人结怨。”
“啊,说着砚台,怎么这话扯这么远,你的砚台,给你。”
“哼,沉甸甸的石头疙瘩,不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