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一招狂刀,被何北强力破除。
又处于劣势,却气势更胜往常。
“血刀,聚!”狂徒在攻击中,一招力劈华山,挣得喘气机会。
又用出了一招!
陈夙看去,眉皱如川。暗道:“这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刀饮血,人如魔。伤体魄,残心智。”陈夙平静而道:“何北,面对这类人,这类功法。最好的做法便是打断...”
陈夙说道此,话停了下来,暗道:“不能打断,直接抹杀!”
何北也感到一股压抑,以狂徒为中心四散。在压抑之下,何北体内的三龙之气,想要破体而出。
本不想阻止,可听到陈夙的话后。何北操纵着红龙,与自己手中的白玉剑冲向了狂徒。
何北,面如潭水,古井无波。却带着摄人的气势,将狂徒散出的气息强压回去。
正如夏日下,日中当午,被当头浇下冰水,人已麻了。
狂徒比此还要严重,胸中愤懑之气气要出,又被强行灌入。稍有不慎,便气息逆转,呜呼哀哉。
一口淤血吐出,何北剑光落下。穿过血雾,红龙已在狂徒背后。
与狂徒一起来的人,纷纷出手。谁也不会想到,何北的剑如此之快。
再需要两个呼吸,狂徒的血刀便可凝聚。那时,何北必然败在刀下。
不甘与怒火,在此刻化作仇恨。
“真是十八般兵器啊!”陈夙哼笑,对狂徒带来的人,看不上眼。
自然也不可能伤到何北,其实是必然伤不到何北。因此狂徒已经消失了,在红气化龙与幽雾夹攻下,被陈道难带了出去。
陈道难自然不会让陈夙挑理,也把攻击何北的杂多招式打散。
“够了!”陈道难以修为低喝,让众人不得不收气护住心神。
看着狂徒,眼中可惜。“走吧,你已经败了。好好反思,你功法的缺点和对敌的粗心大意!”
陈道难对着狂徒冷哼,又看向何北,笑道:“何北,对待同门不可动杀念,知道吗?”
“他来找事的,难道我要任他欺负不成?”何北轻哼,一脸的不情愿,道:“要是他们能打的过我,我与师哥被他们打伤了怎么办?”
“那时候你怎么说?是你陪我们胳膊,还是陪我们腿?”
“你要是护着他们,就看好他们,别让他们来这里找不自在。”
陈道难语结,怎会想到何北不给一点情面呢。
“宗主,何师弟说的在理。修士之间的争斗,在所难免。可对于无缘无故,自视甚高的人,还是不要姑息的好。”
“就像现在,你救下了这人。又怎会保证他不会怀恨在心,另找他人来寻仇?或者暗中对付我们?”
“小人难防,陈宗主更应该明白。”
陈道难张嘴,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今天的陈道难感觉,无论自己说什么,陈夙与何北都在等着自己。
“唉,看来今天不出血,是难以平息此事了。”
陈道难还未开口,又有多人赶来。
原来,在狂徒初次处于劣势时,已经有人报信。找了实力更高的人!
皓然宗,不能免俗,也有帮派林立。目前,四大势力,九难尊者这派处于劣势。
人太少了,九难尊者不喜欢培养弟子。可培养的个个都是好手,无一泛泛之辈。
大弟子,云中天。目前七品剑客,处理宗门内的棘手任务。一把剑、一壶酒,孜然一身,却让各个宗门礼让三分。
二弟子,第五独秀。目前七品占卜师,在大理帝国第一远征军中担任军师要职。一手白羽扇、一把三尺剑,扇动现天机,剑动奸臣死。敌军若闻第五独秀,未临阵,已败三分。
三弟子,落九天。目前七品枪客,人如其名,喜欢赏山玩水。年纪轻轻,便已踏便风云界的角角落落。当然有些地方,还未踏足,那里是人类的禁地。
四弟子,逍遥子。目前八品实力,本命武器却是不知。因为逍遥子什么武器都使用,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本命武器是什么。人如其名,追求逍遥。修仙之初,便为逍遥而修。心存正义,曾执一株梅花,杀退攻城的百千妖兽。故又称梅花客。
五弟子,便是陈夙。也应成名,可错失冰道灵脉。
六弟子,便是何北。虽然不是九难尊者亲传,却要比亲传还要厉害几分。
只有两个弟子在宗门,也好在九难尊者不喜游玩,守着两个弟子。
第一者,当属道剑门下。道法万千,每道成阁,弟子最多,综合实力当属最高。
第二者,剑一门下。所追求极致,讲究一剑论高下、分生死。吸收的门徒不少,综合实力当属第二。
第三者,便是狂徒这伙人。他们是周围世家的人,或官或商等等。来此修仙,缴纳学费,得高人指点。往往这类人鱼龙混杂,是每个宗门的活跃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