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听到了吗?”顾凡高兴地抓着温暖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如果不是顾及前面还有司机在,他想吻的不最她的手背,而是她整个人。
他急不可待地想向她分享自己的喜悦,想要找回那遗失的几十年,找回那被时光恶作剧藏匿起来的那近十年的感情。
这样,自己就不需要顾虑重重,可以真正地和她融合在一起。
“听到了!我听到了!”温暖也很为他高兴。
“顾凡,我们要好好地想一下,怎样去刺激你的大脑皮层,去激活它们。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头痛,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是什么时候开始,当时发生了哪些事,有哪些人在吗?”
顾凡侧头闭目想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出院后,头总共剧痛过三次。前两次是在京城的时候,那时候就是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避重就轻地带过前面的两次,“第三次就是昨天我们去聚餐,在酒楼里遇到的据称是我以前邻居的一家三口。
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那个上前来责问的女人时,就觉得很不舒服,然后我想挥掉排斥掉那种感觉。
我越是努力,头就痛得越厉害。最后就有很多东西很多画面,感觉想要出来,但又出不来。我越想把它们找出来的时候,头就痛得我忍受不住,像快要暴炸的样子。”
顾凡努力地去回忆和形容当时的感觉。
不过他也避开了自己见到标哥时也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郑玉萍?难道是郑玉萍刺激了他?
温暖侧过头去看着他。
顾凡的手在她眼前挥了两下,“小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找个时间把郑玉萍约出来喝喝茶,聊聊天,或者让你们俩人单独聊一聊?”
“可别!你可千万别这样做。”顾凡被她这一奇想给惊住了。
“我一看到她就觉得不舒服,也对她没有一点印象,在以前的笔记和信里也没看到有她的存在。她对而言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你可千万别把我和她拉到一起去。”
“你真的没有印象?一点儿也没有?”温暖不信地问。
自己在他身边照顾了这么久,从他醒来的那天起就开始陆陆续续地说着他们以前的事,可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但是郑玉萍,一见面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完全没有,一点没有!”顾凡斩钉截铁地说。
“但你们不是有很多合照吗?你妈不是都有给你看过吗?”
“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就是你刚回家,在家休养的时候,你妈不是拿了很多相册来给给你看吗?从小到大的,还不会走路,坐都坐都不稳的,手牵手的,青梅竹马啊!”温暖瞥了他一眼,幽幽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