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沈怀玉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她以为沈怀玉会如云澈那般笃定的说两人灵魂互换压根不可能。

而且照沈怀玉所言，那狗系统怕就是他口中的上古神物了。

云澈闻言，内心瞬间不平静了。

两个人灵魂互换，左想右想也觉得荒谬，纯粹是有违天道。

沈怀玉看出英亲王的疑虑，便开口解惑，“小王爷，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几百年前圣祖皇帝在世时，史官曾记载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从皇城上方砸下一只青色巨鸟，那巨鸟足有朝阳殿那么大，落下来的时候把南城墙那条街直接砸了个稀巴烂，当时有好几百个百姓受了伤，不过索性没有砸出人命。

据当时瞧见的百姓所言，那巨鸟似是被雷劈中，浑身发出皮肉烤焦的臭味，京兆尹本想当场砍杀了了事，圣祖爷得信后匆匆赶来，这才救了那巨鸟一命。而且圣祖爷还吩咐太医为其看诊疗伤。”

“后来呢？”苏月问。

“后来圣祖皇帝派人把青色巨鸟带去了距离皇城百里外的云雾山疗伤，大约一年后，青色巨鸟伤口痊愈后竟幻化成了白发老者，那老者说日后必答谢圣祖爷的救命之恩，说完便化成一阵烟消散于云雾山了。”

苏月抿唇，“这却是奇事。”

沈怀玉颔首，“那青色巨鸟幻化成人的事，当时只有圣祖爷和伺候的公公亲眼所见，史官也是由公公嘴里叙说这才记载下来。后世之人看了，都觉得是神话传说当不得真。”

云渊低头沉思，他遍读史书，竟不知这桩事。

倒是云澈突然灵光一闪，“怀玉这样说，本王也记起民间都传那长境谷仙人法术高超，能幻化成各种人形动物，本王看那青色巨鸟莫不是那长境谷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