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均的手就好似焊在容时的身上,任由容时怎么挣扎,耿均的力气都没有被消耗掉一点。
一条修长的腿架在容时□□。
容时呼出的气打在耿均的指缝间,鼻尖下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的犯恶心,后背贴在耿均的胸前,他能够感受到耿均有力的心跳声。
破碎的声音从耿均的指缝间传出,耿均并不着急将容时带回村子,反而想要好好逗弄一下他的“猎物”。
他贴近容时的脸颊,听着少年脆弱的呼吸声,目光停在了容时脖颈处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
耿均能够感受到容时在害怕,其他人也会在他面前展露出害怕,但这不一样,容时的“害怕”让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
甚至想要看看更加恐惧的表情出现容时的脸上会不会更加的艳丽夺目。
他凑近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许是因为呼吸不畅,而氤氲上了淡淡的水雾,清浅动人。
很漂亮。
耿均再一次不协调的扬起唇角。
容时的害怕不仅仅是因为耿均抓到他之后,会把他带到村子里,更是因为他感受到耿均的兴奋。
再准确一点可是说是亢奋了,耿均全身细胞都在兴奋着。
……
包括
连呼吸也变得粗重。
耿均掰住容时的脸,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够望向远处。
周围的风景很美,但容时此时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
修长的手指移到他的脖间,只需要一点力气,就可以让他呼吸困难。
耿均贴上容时的耳畔,将清瘦的少年完全禁锢在他的怀中,沙哑道:“会有一点痛……”
而后容时变失去了意识。
————
朦胧间,容时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回忆了一遍,包括那个奇怪的像梦境一般的经历。
墙壁上的画与他长得一摸一样,这是别人告诉他的,他不知道到底有所么像,可是如果有人想要偏他,他也分辨不出来。
那个庙宇的高台应该是个祭坛,以鲜活的生命献祭,以求平安。
那个在河边的孩子是不是与他一样遭遇了不测,成为了祭品?
由于怨气太重,死后也无法离开这里。
容时半晕半醒间,感觉到似乎有人掀开了他的裤腿,红肿的伤口暴l露在空气中,很微弱的气流打在他的肌肤上,就像是……
人的呼吸。
容时猛地一惊,清醒之后,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任何的光线,他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手脚也被捆住了。
冷静下来后,感受到了眼眸上的布条,大概就是这个东西,挡住了他的视线。
忽然小腿上传来湿热的触感,一点一点的蹭过他伤口的边缘,容时本能的想要抽会小腿,可是绳子限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
黑暗中,湿热的触感的被无限放大,伴随着微弱的气流,容时觉得自己此时就是被品尝的猎物。
“耿均!”
少年害怕到发颤的声音打断了耿均的动作。
高挑的男人以诡异的姿势跪在蒙着眼眸的容时的身前,双手撑在两旁,虔诚又恭敬的低下头,轻嗅着容时血液中的清甜,引诱着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尖品味。
微微侧着脸颊,感受着略崎岖不平的伤口在他舌尖上划过,逐渐变重的呼吸排在容时白皙的肌肤上。
听到容时的声音,耿均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下嘴里的甜腥味,扬起脖颈,略长的发丝间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眸。
他有些不明白容时为什么要叫住他。
目光瞟到手边的药水,才想起来自己是来给容时上药的,可是药上到一半,他就没能够控制住自己。
容时腿上的伤来回裂开了好几次,如果再不处理一下的话,恐怕就要化脓了。
耿均拿起棉签,沾了沾药水,动作绝对说不上轻柔的帮容时上药。
容时皱着眉忍痛,直到耿均给他上好药。
耿均半蹲在容时的腿边,马丁靴上落了些许的泥渍,他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在衣摆处轻轻擦了两下,才去用手抬起容时的下巴。
一点点加大力道,直到迫使容时向上绷直了脖子,脖颈的线条优美流畅。
耿均眼中不含任何情绪的碰了碰容时的喉结。
容时被强迫保持着这个姿势,略微有些气息不顺,偏偏眼前的一切他都看不到,只能够凭着其他感官去感受。
耿均若有所思的描绘着容时脸部的轮廓,口中又泛起血液的清甜。
真的很像……
耿均忽而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才想起来现在已经不早了,抬步走出了房间。
走到外屋时,脚步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