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尘脸色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不过作为一名警察的素养，让他很快将这份变化隐藏了回去。

“你只需要交代案件，其他的事情与你无关。”

鹿漫漫当然捕捉到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于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几乎是确定的语气：“您的妻子应该在四五天前开始神志不清，准确的来说是疯了。并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好转。”

这一次，顾言尘表情管理的很好，鹿漫漫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变化。

“这个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如果特意去调查，知道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顾言尘语气依然冷峻。

鹿漫漫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异样。

于是振振有词继续说道：“说到调查，您应该调查过我才对吧？我只不过是个刚从山里出来的穷学生而已，在京都谁也不认识，怎么可能会知道您的家事，又有什么必要去调查您？恕我直言，我现在连您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顾言尘沉默了几秒。

鹿漫漫继续称热打铁：“您有过一个孩子，但是还没有出生就夭折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的妻子就是那个时候疯的。”

这一次顾言尘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冷峻了，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痛，很显然，被鹿漫漫说中了。

很多人知道他妻子疯了，但是知道他妻子怀孕又夭折的人少之又少，鹿漫漫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你说的这些，和你现在需要交代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鹿漫漫分辨道：“当然有关系！我为什么会知道您这些私事呢，那是因为我从您面相上看出来的，同样的，我也是从方梦莹的面相看出她会出事，所以才会连续几个晚上跟着她，由此可见，我并不是杀害她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