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口,亦泽被她推得往后一晃,跌坐在椅子上。
沈卿心里好奇,这人武功高的很,怎么会自己一推就倒了?
她幽深眸子落在亦泽肩膀,鲜血透染白衣,如同白雪中盛开的红梅花。
“你伤口裂开了。”沈卿指了指他肩膀说,亦泽‘嗯’一声点头,“那你还不过来给我包扎。”
沈卿转过头去笑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亦泽似笑非笑看向她侧脸,完美精致,如一轮弦月,“如果被人发现你房间里有个男人,你觉得会怎么样?”
“你!”沈卿抿了抿唇,这男人根本就是个贱人!
“我不会包扎!”她撒谎,根本不想靠近这个只会带来麻烦的男人。
亦泽当然是不信,“你白天不是还给我针灸吗?现在就连包扎都不会了?”
想到那封信,明明是扎人,结果还成了针灸,真是高情商。
沈卿白了他一眼,“不会就是不会,爱信不信。”
亦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冲她晃了晃,“一千两。”
沈卿差点就站起来答应,犹豫了一下,故作随意开口,“我给你包扎完,你就得走。”
亦泽唇角荡开一个笑容,这丫头的死穴果然是爱财。
明白这个,他点头答应,“好。”
沈卿走了过去,接过一千两银票检查一下,嗯,是真的。
一般来说,京城里富贵人家虽多,但嫡女月例是比庶女多的。
只不过郑氏喜欢好名声,因此府中嫡女庶女月例都是五两。
可又有什么用?她从来没有拿到过钱,都被郑氏给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