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霓虹迷糊了光影,城市在五颜六色的灯光里热闹开。
车窗敞开一个很小的缝隙,盛夏盯着窗外的景色仔细回想他所谓的“勾人”。
他说她凑那么近,可她当时距离他起码还有30公分
最后,她得出结论,这人可能是当和尚当太久了,她稍微凑近点他都觉得是在勾他。
最近她天天早出晚归,几乎一整个月全月无休他也跟着她早出晚归,工作室倒是步入正轨,可和他的相处时间,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少。
而且两人回到家都几近10点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她太累白萧一直没对她做“更快的事”。
和往常一样到家已经接近10点两人出了电梯,盛夏没和以往一样给白萧一个晚安吻,而是径直走向房门。
白萧拉住她提醒:“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忘。”盛夏盯着男人英俊的眉眼。
以往都是她微微惦起脚尖吻他这次,白萧主动弓着身子,盛夏站在原地没动。
“这次的,晚一点吧。”
“晚一点?”男人像明白过来什么。
“盛夏避开男人炙热的眼神,低嗯。
“好。”白萧松开她转身快步往自家方向走。
盛夏见他动作以为他没听懂她暗示,急得忍不住跺脚:“你是猪吗?”
白萧没看到她跺脚的动作,但听到声音了,光想,都能想到那模样有多可人,他低笑,“嗯,猪回去搬行李。”
盛夏:
这是要直接搬到她那了?
盛夏失笑,这人倒是会抓住机会。
盛夏洗澡时,白萧正在将他行李箱的衣服放到柜子里,男人不急不慢的将衣服取出,房子柜子不大,大部分衣服要叠起来才放得下。
男人从行李箱里取出几件女装,挂在了衣柜里,他自己的那几套,叠在一起后,放在了衣柜最上方。
那个位置太高,她压根不好取,还是他用比较合适。
衣服整理完时,盛夏也从卫生间出来了。女人光着脚丫,只穿了件丝质睡裙,堪堪没过大腿,v领领口,线条明显又诱人。
白萧随手扯了张浴巾给她裹上,男人清淡淡眸子染上欲色,嗓音哑了,“天凉,裹好等我。”
盛夏气得想打他,他那话好像她是个沐浴更衣后等着皇帝宠幸的妃子一样。
男人动作倒是挺快,拎起睡衣快步迈进卫生间。
白萧洗完澡出来时卧室一片漆黑,刚刚还敞着的窗帘这会儿紧闭着。
连一丝月光都透不进来。
男人摸着黑躺上床,身侧的人很快圈住他的腰,“我现在有觉得,你很爱很爱我。”
她在告诉他,她现在不会患得患失,感受到他百分百的爱。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比很爱很爱你还要爱你。”男人说完,蓦的吻上女人柔软的唇瓣。
无需隐藏,也无需在她面前当君子,他带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无尽的夜色里。
何诗诗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白萧正在给盛夏捏肩。
大概是刚刚被他前后拉扯,出了一身汗后,盛夏肩膀越发酸痛。
白萧看了一眼手机,完全没有接的意思。
盛夏提醒他:“接。”
在女人压力性的眼神里,白萧接了电话,免提开着,何诗诗甜美的声音响起:“哥,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没打扰到你吧?”
盛夏此时已经拍开他的手起身,身上是被他扒了又套上的丝质睡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懒洋洋的靠在床上,一双含着波光的眸子就这样看着他。
黑色长发松散的散在一字肩上,面前的女人忽的往右边一偏,右边的肩带因为她这一偏,就这样滑了下来。
白萧眼睛警示她别在勾他后,才开口,他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有什么事,快说。”
何诗诗听出了白萧语气里的不耐,但她话还说完,自然是不会识趣的挂掉电话的,她有些紧张的问:“哥哥,你是不是还喜欢夏夏姐?”
她看到网上热度极高的小视频了,好几次想打电话问,又害怕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她在自欺欺人,其实不用问答案已经很明显。他何曾为了一个人做到这样。
那么费劲心思的去讨好一个人,几乎是把尊严放下地上让她踩。
“刚刚,有没有弄疼你?”男人像是没听到何诗诗的话一般,温声问坐他对面,一副看好戏表情的盛夏。
盛夏:!!!
盛夏没吱声,只是用眼神瞪他。
“好吧,我知道了,下次我轻点。”
电话那段的何诗诗声音都带着颤意,“哥哥,你在和谁说话”
刚刚还温柔的声音顿时变得冷淡起来,“当然是夏夏。”
何诗诗不想去揣摩他刚刚的话了,她害怕听到更多,啪嗒一下就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盛夏问:“你刚刚为什么故意说那种让她误会的话。问捏肩是不是弄疼我了,就好好问,非要模棱两可,引人遐想。”
白萧坂过她身子,修长手指重新落到她肩上,这次,力度掌握得刚刚好,“你说是捏肩就捏肩吧。”
盛夏:
“诗诗喜欢你的事,你知道吗?”何诗诗大半夜的电话都打过来了,盛夏觉得有必要把这话挑明。
“最近知道了。”
盛夏无语,“你怎么那么吃顿,上次她在你车上,不还挑衅我,主动去坐了副驾的位置。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
白萧发现了,似乎大部分女人都对副驾有特殊的情节,搭在女人肩上的手顿了下,“夏夏,车子受到撞击时人会本能的将自己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