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会长出长钰哥哥那样的肚子么?硬硬的,一块一块的肚子?!”沈逢仁还在门口发愣。
“阿仁,过来吃饭了。”沈逢良一声清脆的呼唤,沈逢仁脑子马上清醒了。
大家都在等季长钰从山上下来,现在人回来了,自然到了自己最开心的节目:开饭。
一桌子六个人五大一小,围着桌子吃的开开心心。
季长钰问了今天下午的事儿,沈逢良简单讲了。从此季长钰记下了:沈逢山,欺负沈逢良和她的家人。
自从这次被沈逢良用哭闹的法子引来了一顿打之后,沈逢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来找沈逢良的茬了。
沈逢良的日子倒也过得安稳,只是季长钰最近忙得很,因为崔夫子临时决定要在百花镇另外开设学堂,专门收那些资质高的学子入学。虽然他已经告老还乡,但声明和影响犹在;而且他本来就学富五车,本来就是个极有学问的一方耆宿。
所以有很多人一听说崔夫子要在百花镇开办学堂,也都纷纷前来拜访;相应的百花镇民安队的安保工作量也加大,季长钰忙得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他向熊爷告了假,每天一有空就在校场扛着木桩跑圈圈,每次跑完圈圈之后他就特别想吃西瓜,想吃龟苓膏。
烈日炎炎,刚跑十圈的季长钰坐在校场的凳子上喘着粗气,以前在山上的时候,这种情况下,那小妮子应该给自己递上大西瓜,然后再来碗龟苓膏解暑。
那才是滋味。
可惜这个校场上除了来来往往的大老爷们儿,没沈逢良那么细心为自己准备这些,大汗淋漓之后什么都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