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风古道内,粹心殿今夜气氛严肃,梦不休、疏道谴等人一旁观视,只待当事者前来。
只见两道儒风身影踏入大殿,儒气自发,别有一番威势,令在场众人侧目。
“圣司,当年你毅然离去,想不到,我还有看你踏,这粹心殿的一天。”眼见来人,疏道谴淡然出声,却是语带嘲讽。
墨倾池不为所动,只是沉声回应:“罪案在此错判,便只能来此翻案,再者,无端已经寻回,当年之事亦需一个交代。”
面露一丝怒气,疏道谴注视二人开口:“呵,你仍是咬定,我将此案错判,看来圣司对我,当真有诸多不满。”
掌握一切真相,面对陷害挚友之人,墨倾池不欲多言,冷冷出声打断:“副主事确有自知之明,我确实对你不满。”
“墨倾池,你?!”如此直白言语,疏道谴怒眉梢,指着墨倾池怒不可遏。此时,清声传,清风入,昊光映耀,化一身肃气凛然,德威平心。
“离一己之知,经万众之义。辩古今之思,志圣贤之期。”一袭华丽紫衣尽显贵气脱俗,淸圣温和面目,崇高而可亲。
“主事。”见玉离经降临,殿众人恭声因应。玉袍飘逸,玉离经手中法剑化纳,口中肃然出声:“今日,重审单锋罪者之案,我以此剑为证,无论何事,牵连者谁,皆会秉正无私。”
指向身旁,墨倾池面色淡然,口中略带祥和出声:“我已将无端带回,只为厘清真相,求得公正。”邃无端踏步前,散发一身纯然剑意。
“当年真相究竟为何,一切事由,尽管一述吧。”在场众人皆注目与一身,玉离经淡然出声示意。
邃无端口中淡淡叙述,诉说当年真相,与阅霄门查探时身中剧毒,后又遭五名剑者逼杀,逃走后被人觉救下,自封至云归山壁之后,至前日方才被救出。
“哼,推脱之词,阅霄门全数遭戮,你不过将责任,全部加诸亡者身,又有谁可证你所言?”知晓邃无端手中无证,疏道谴出声严厉指责。
手法剑一凌,玉离经威势自发,朗声开口:“我可证邃无端之言。”面色凝滞,疏道谴一时愕然,语带不敢置信道:“主事?”
玉离经缓缓开口,诉说前日所见,“日前我亲眼所见,单锋罪者袭击圣司与邃无端,足以证明单锋罪者另有其人,而此前邃无端身中剧毒,便不可能是这段期间内血案的凶手,表示他已经洗清,单锋罪者的嫌疑。”
暗怀心思,疏道谴不愿承认,再度质疑开口:“即便如此,对灭佾事变,以及从前的血案,他任无法脱嫌,如此袭击亦有可能是故布疑阵。”
“副主事,真的对此毫不知情吗?”见如此狡辩,墨倾池怒气急生,语带深意开口。
避开凌厉目光,疏道谴继续出声:“妄加之言,我该从何知晓。”
“够了,停止争论吧。”玉离经挥手阻止,语气严肃开口:“单锋罪者之案,尚与那名胸贯圣剑之人有关,唯有将此人擒回,真相方能厘清。”
收起法剑,玉离经语带敬意开口:“梦先生,此事便劳你出手。”一旁安静吃瓜的人,感受四周凝视的目光,不由的淡淡一笑。
“主事放心,此事交我即可。”梦不休不在意的开口,眼神却看向墨倾池,眼神交汇,彼此已知心思。
怪石嶙峋,荒野山道,四周烟雾之气弥漫,夸幻之父、楚天行二人暗夜行路,欲找寻单锋罪者下落。
然前路森然,乱石之后,杀机冷现,“呵,夸幻之父,今夜绝杀无情。”幽幽气息,森森骨扇,昭示袅袅杀机,骨扇轻舞,杀令急出。
远方,凝然的眼神,早已空洞,胸前的剑,残贯穿躯体,他无痛,无声,默然缓步朝他方而去。
冷杀的刀,痴心的人,萧索别院内,恨吾峰再收绝杀令,注视眼前爱妻,脑海中回荡信中内容,痴目成狂,欲若择人而噬,苦心守候,却换来全是阴谋算计。
“楚祎,等我,谁也无法阻止我救你。”心念下定,强行压抑心中怒痛,告别爱妻,恨吾峰转身离去,平静之下一切恍如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