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盘录像带不在我身上,那颗子弹作为关键证物,也不在我这,所以很麻烦。”
电话那头,韩琛慵懒道:“你可是刘sir,我相信你。”
“对了,我那两个马仔是怎么死的,能调查出来吗?”韩琛想到这茬,问道。
当时发生的场面,至今令他后怕,下车时马仔还给自己开门,上车时人就不在了。
关键是这短短的几分钟,自己没有听到任何异动,没有打斗,也没有枪响。
这件事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困扰着韩琛,令他难以忘怀,他不敢想象,两个马仔出事时自己在车上会怎样,他甚至有种从鬼门关逃出来后的庆幸。
“他迟早会知道那人没死。”刘建明搞清楚这一点。
他敞明:“琛哥,被你开枪打中的人并没有死。”
“他戴着防弹头盔?”
韩琛:“??”
没死?
怎么可能,自己作为开枪者,如此近的距离,子弹是否打中,绝对不可能判断失误。
子弹肯定打中了,还是爆头。
“根本没有防弹头盔,他就站在我面前,我看得清清楚楚。”韩琛在电话里反问:“刘sir,有没搞错?”
刘建明想反问对方有没有搞错,没有防弹头盔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有防护。
“琛哥,还有一件事,你死的那两个马仔,是被他杀的。”
韩琛反问:“哪个他?”
“琛哥,莫非你没有看到他手里的飞刀发射器?”
“正是那柄飞刀,杀了你车里的两个马仔。”
韩琛:“?”
飞刀?飞刀发射器?
飞刀杀了自己两个马仔?
拍功夫片?
韩琛此刻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软乎乎的鹅绒被,外面开着20度的冷气,他喜欢这种感觉,不冷不热很舒适。
可听到刘建明的消息后,他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仿佛来到冰天雪地。
“我不信。”
如果电话那头不是刘建明,而是其他人,他早已经挂掉电话,继续睡觉,为晚上的行动养精蓄锐。
这些话,当个屁放了。
作为当事人,他再清楚不过,阿强没有防弹头盔,虽然穿着防弹衣,可自己那一枪打的是头。
也并没有什么飞刀发射器,那飞刀是对方徒手扔出来的。
那柄飞刀本朝自己扔来,因为准星太差,滑落到后方。
虽然当时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但韩琛认为那是正产反应,毕竟近距离投掷一柄小刀,具备一定杀伤力。
他从没有想过,两个马仔的死因能和那柄飞刀之间扯上关系,他一度认为有不怀好意的杀手做了这件事。
“我说的都是事实。”刘建明实诚道。
“一柄小刀穿透车窗,干掉我两个马仔?”
“你说的这是人话?”韩琛从大床上坐了起来,反问。
“刘sir,你在拿我开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