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和花长荣是一大早才回来的,回来时候我明显感觉这俩人有哪里不一样了。
后来才从张大胆嘴里得知这两个人要等事情全都解决后就回娄底村结婚。
我当时就吃惊了,二十五六的花长荣和三十多岁的张大胆,看上去还是挺登对的,可是这心里总是有一股失落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张大胆都修成了正果,可是我依旧是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
…家人。
“等你们结婚,哥们儿一定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一个月以后,就是杜泠然发起上诉的开庭时候了。
作为当事人的向妈妈自然要和杜泠然一起去法庭上,而我们都做为了亲属旁听一起去了。
贾人义出现的时候也带来了律师,是一个身材高大笔直的男人,这个人穿着正式的西装,眼神锐利仿佛寒冬腊月一般的冷。
这个男人的冷我感觉和杜泠然不同,杜泠然是那种淡漠一切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而这个男人却是刻在骨子里的冷心冷情的人,身上带着一股煞气。
杜泠然作为对方律师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男人,第一个感觉这个男人应该当过兵,并且是特战一类,否则这样的气质是不会出现的。
那是要在万千次战斗中慢慢磨砺出来的,锋芒。
“现在开庭,原告,你告被告强。”
杀人罪可有证据?”
“法官大人,我们当然有证据。”
杜泠然冷淡的声音响起,白色的西装让她更填魅力。
对面的律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随既被她一个煞气的眼神瞪了回去,一声轻笑,他收回了眼神。
杜泠然拿出的,是一个女人的内裤,她用塑料袋封闭的装着。
“法官大人,这个是我去验尸的时候在尸体上发现的,如果要证明这个上面的分泌物是不是被告人的,很简单直接当场拿他的头发比对就可以。”
杜泠然记得,当时她早来三天,在一个暴毙的少女的坟里验尸终于有了证据。
她知道,如果今天她指控贾人义诬陷向宁爸爸并且贪污的事情,恐怕这个家伙早有准备,虽然给他吃了毒药但是防患于未然。
果然贾人义和他的律师都僵住了,实在没想到,杜泠然竟然不是为自家人控告他,竟然是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
很快,把证据拿去比对的人回来了,对着法官耳语几句后离开。
“现在原告告被告强b罪成立,请继续。”
“法官大人,原告说的是告我的当事人奸杀一案,就算强。”
成立但也不表示杀人的也是我的当事人吧?”
冷面男人的态度似乎并不打算帮助贾人义,而贾人义还是老老实实的坐着。
这个着实让杜泠然有点奇怪。
“法官大人,我们还有证据可以证明贾人义就是杀人凶手。”
杜泠然接着拿出的是一把短匕首。
“法官大人,这个就是当时的凶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面还有被告人的指纹。”
“你怎样能证明这个就是杀死死者的凶器?”
冷面男饶有兴趣的盯着杜泠然看。
我看着这个家伙不像是来打官司的,倒像是来会情人的。
“法官大人,死者的尸体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停尸房,这个刀上面有着时间很久的血痕,让人再去比对一下自然事情就清楚了。”
杜泠然说着话,但是眼睛确实时不时的看一眼对面的律师,这家伙真的是来帮着贾人义打官司的吗?怎么感觉这么怪呢?毫无疑问这一次,我们的官司赢了,并且在最后杜泠然试探性的提出了给向宁爸爸翻案的事情,这个律师竟然也不打算帮贾人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