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大哭一场(1 / 2)极品女神的神医赘婿(GL)首页

巧儿仔细的回忆片刻道:“小姐,巧儿确实没听错,姑爷还与亓夫人约好,以后每间隔三日,便会去江边的小木屋替她医治心疾。”

容妗姒此时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陆清不是凤亓国人,很多事她都不清楚也不知道。

可容妗姒知道啊!

她可是根正苗红的凤亓国人。

亓这个姓氏代表的可是皇权,也是凤亓国的国姓,所代表的意义非同小可。

放眼整个临渊城,姓亓的只有一人。

当朝皇帝陛下的亲姑姑,凤亓国唯一一位,手握重兵的实权女亲王。

临渊王——亓静萱。

在皇帝眼中,亓静萱是母亲般的存在,对她更是敬重非常。

如果陆清真的把人治坏了,或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整个容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都要给她陪葬。

容妗姒越想心越慌,绝美的小脸苍白无血色,一双嫩白纤细的小手也不住的颤抖着,绣了一半的绢帕,也被她不经意捏的皱成一团。

不明就里的秀儿,巧儿见状,忙围拢上前,焦急的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只见容妗姒腾的从圆凳上起身,随手撂下绢帕,慌慌张张的朝门外走去。

脚步有些急,不留神踩到裙裾,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小姐,小心!”还好秀儿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她才没有摔倒。

出了门她提起裙裾,几乎一路小跑到陆清居住的小楼。

此时的陆清正拿着一把小铲子,小心翼翼的把小楼门口花坛里种植的花,一株株的连根撅起,重新移植到旁边的小花盆。

在花盆边上还放着一个花洒,以及一包不知名的种子和药材。

手里动作不停,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有钱人家就是奢侈,没事闲的养这么多花做什么,等到冬天就全死了,既不经济,又不实惠。”

“种草药多好,既能观赏,又能食用,一举两得。”

容妗姒离得老远就瞧见“辛勤耕耘”的陆清,身材高挑,单薄的她蹲在那,怎么看怎么别扭。

加上她本就带着火气,喊陆清的声音不由拔高了几分。

“黑灯瞎火的夫君在做什么?”

陆清被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便宜媳妇。

她站起身,放下手中的小铲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瞧容妗姒气势汹汹的样,就知道准没好事。

也就没反驳她说的话,正儿八经的回复,“显而易见,我在种药材。”

容妗姒气结,她容家难道连几株草药都买不起了吗?

竟然逼的新姑爷在花坛里种药材!

她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妾身有话对夫君说。”

张口闭口,夫君来,夫君去的,可陆清并没有从她的态度,语气中听出丁点尊重的意思。

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容妗姒亲自关好房门,率先开口道:“妾身听闻夫君要替亓夫人医治心疾?”

陆清微颔首道:“正是,有什么问题吗?”

“夫君可知,那亓夫人是何许人?你这般冒然承诺,可有想过后果?”她尽量压低声音,让自己不至于吼出来。

陆清心下了然,也终于弄明白,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虽然不知道亓夫人的身份,既然我承诺能医治,便有万全的把握。”

容妗姒简直都快被她无知的话给气笑了,“有把握?夫君的医术能强过御医院的首席医师,还是能强过药王谷的长老?”

“夫君有没有想过,如果治不好亓夫人,受连累的可是整个容府。”

“容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全都会因夫君的莽撞行为丢掉性命!”

发泄似的一口气说完,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大滴大滴的滑落。

陆清本没把亓静萱的病放在心上,可被人就这么横眉竖眼的指责一顿,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服气。

看在她是为了家人,又哭得这么可怜的份上。

陆清叹了口气,解释道:“听你这么说,想必亓夫人的身份不一般,我也不瞒你,她的病我真有把握治愈。”

“你若是担心我此番举动会连累容家,那便解除你我之间的契约,就算我没治好亓夫人,也不会连累到容家。”

她的一段话,彻底点燃了火药桶。

容妗姒的小脾气直接就炸了,她红着眼睛指着陆清,哽咽的道:“难道在你陆清眼里,我容妗姒就是这么贪生怕死,舍弃夫君之人?”

“我既然愿意与你签订契约,就会与你同甘共苦一起面对。”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陆清被她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了,她不知道该说眼前的女子是聪明,还是傻的可爱。

只是单纯的一纸契约,她却看得如此之重,反观自己倒是有些不当回事了。

瞧着背对着自己,哭得双肩不断抖动的容妗姒,陆清的心里泛起丝丝愧疚之感。

人家只是担心自己的家人,自己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厚颜无耻的扬言,要跟人家解除契约关系,真是一点做人的担当都没有。

犹豫着缓步上前,抬手轻拍着她消瘦的脊背,有些尴尬的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道歉,你别哭了行吗?”

容妗姒正伤心难过呢,根本就不理她。

其实更多的是对前路的迷茫和医治不好的恐惧。

陆清有些急,她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的眼泪尤为甚之。

急的抓耳挠腮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破罐子破摔的蹦出一句,“你若是再哭,我就跟着你一起哭。”

容妗姒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安慰人的说辞。

梨花带雨的扭过头,瞪着“罪魁祸首”哭得直打嗝,“你,你倒是,哭,哭啊。”

看她这幅孩子气的模样,别说哭了,她不笑都已经很给面子了。

猛然间想到自家这便宜媳妇,才堪堪19岁,放到华国还在父母的呵护下读大学的娃。

而她早早的没了双亲,还未及笄就接下容家产业,独当一面。

一时间,满满地心疼充斥心间,再也没有玩闹取笑的意思。

感性的把容妗姒拥进怀里,声音说不出的温柔,“乖,想哭就哭吧,我一直都在。”

埋首在她并不宽厚的胸膛,充斥鼻端的是皂角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