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鸡。”
“好,那你就确定是傻柱偷了你的鸡?”
对于徐毅步步紧逼,许大茂感觉有些不适,不过气势上不能输,尤其是他现在有理。
“不是他还能是谁?要说这个院里和我作对的,也就是傻柱了,再说刚才三位大爷也都问的很清楚了,这鸡不是他偷公家的,也不是他买的,不是我的是谁的。”
徐毅把手腕上才买了半年的高仿机械手表摘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那镀铬的金属表带在大院里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幽幽冷光,吸引住了全院人的目光。
“那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若是这鸡是你的,我把这块手表送你,若是这鸡不是你的,你赔何雨柱名誉损失费三十元,外加你另外一只老母鸡,你敢不敢?”
许大茂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的手表,目前市场上所卖的手表多是上海牌,时间还总是不准,再好些的就是梅花牌手表,价值三百六十元,这块手表看起来比梅花牌的好要高档,怎么着也值个四五百元吧,甚至更高,作价三十元,这简直就是白菜价了。
这个时期四五百元可是一笔巨款,像何雨柱工资三十七块五,不吃不喝都需要攒一年多,只为了买块手表,那也太奢侈了。
况且手表不是你有钱就能买到,还需要工业劵,就像买粮食需要粮票一样。
贪念让许大茂失去了部分的理智,只想着把这块手表赢过来,况且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想来何雨柱翻不起什么浪花。
再想想,要是自己带着这块手表出去放电影,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小姑娘的目光。
一想到带上手表风光的样子,许大茂当即说道:“我和你赌了。”
生怕徐毅反悔。
徐毅点点头,把手表放在桌子上,伸手示意许大茂拿出赌资出来。
许大茂不顾娄小娥的劝阻,掏出三张大团结放到桌子上。
徐毅自信的一笑,说道:“许大茂我再问你一句,你丢的是什么鸡。”
许大茂一愣,顺口说道:“一只老母鸡啊。”
“好,各位请看。”
徐毅伸手掀开锅盖,一股散发着浓浓香味的热气升腾起来,热气散开,徐毅从兜里掏出已经准备好的筷子,把鸡头夹了出来,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展示给大家看。
“嘿,这是公鸡头,你看这鸡冠子这么大,一眼就看出不是母鸡。”
“是啊,难怪这为同志一直问许大茂丢的是不是母鸡,人家傻柱炖的是公鸡,这可就证明不是傻柱偷的鸡了。”
“对啊,傻柱是什么人,那是轧钢厂的大厨,还会缺这两口吃的。”
“可小鸡炖蘑菇不是要用母鸡嘛?”
“你管人家用什么鸡呢,又不是你吃。”
许大茂傻眼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被翻盘了呢,这一下不但是丢了一只鸡,还有三十元钱,不对,自己剩下的一只老母鸡也没能保住,此时的许大茂是欲哭无泪。
要说最惊讶的还输何雨柱,这鸡是公是母,他最为清楚,怎么眨眼的功夫变成了公鸡头了。
想来这事是徐毅干的,也只能是徐毅干的,无论如何,现在到了他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许大茂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不是你家的鸡,另外二大爷,您以后能不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开会,还有三大爷您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怎么您觉得我像个小偷?就缺这两口吃的?”
三人被何雨柱怼的一声不吭,神色尴尬至极,这问东问西了半天,怎么就忘了掀开锅盖先看上一眼就呢以至于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不对啊,我特么的丢了一只鸡,现在又损失了三十元钱和一只老母鸡,那我丢的那只鸡那去了,三位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许大茂有些急了,今天这损失也太大了。
“想要知道你丢的鸡,问我啊,我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鸡。”
事情翻转,放下心的秦淮茹被徐毅这句话吓的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既是期待徐毅是哄骗许大茂的,又希望许大茂能就这样了事得了。
许大茂赶紧追问道“是谁偷了我的鸡?”
“我凭什么告诉你?”
没等许大茂再开口,徐毅接着说道:“除非你出十元钱,我这消息可不白给你。”
“十元钱,一只老母鸡才二块五,你要十元。”许大茂提高了嗓门说道。
“你傻啊,你知道是谁偷了你的鸡,你可以去让偷鸡的赔偿你的损失。”
许大茂一合计,还真是这个理,他身上已经没钱了,就赶紧催促着娄小娥回家拿钱,这个期间,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如同等待宣判的罪人,心中饱受煎熬,只希望徐毅是哄骗许大茂的。
收到了钱,徐毅才慢悠悠的说道:“我来这之前,看到三个小孩,一个孩男两个小女孩正在吃叫花鸡,那叫一个香啊!”
话音刚落,贾张氏跳出来吼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们家棒梗没偷鸡。”
徐毅笑道:“我有说那个什么棒梗偷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