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原本以为已经胜券在握，觉得自己只要一说出自己是赵高的人，秦川这个小小的商贾还不得乖乖给自己赔罪。

然而他没想到，这秦川不仅丝毫不惧，更是问自己，是赵高牛还是当朝右相牛！

若说地位，自然是当朝右相碾压所有人，可这当朝右相又与他秦川有什么关系。

想着，赵成觉得有些诡异，看了一眼秦川拿到自己身前的牌令。

入目只见其牌令写着一个大大的冯字。

这是冯府令。

见令如见右相冯去疾。

赵成此刻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你一个小小商贾，怎么会有冯相的牌令。”

赵成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冯相的牌令，秦川居然有冯相的牌令。

冯相是谁，是当朝右相啊，是大秦除圣之外权柄最大的人。

然而，这样的人物居然把自己的牌令给秦川。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秦川已经得到了朝堂的庇护，以后再有人想带恶霸来捣乱，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够格。

见到这一幕，刚刚为秦川捏了一把汗的百姓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呼，真是一波三折，刚刚还以为要被赵成这小人得逞了。”

“是啊，刚刚赵成说出自己是赵高的人时，我还以为秦圣人只能就范了，毕竟赵高可是权臣啊。”

“吉人自有天相，苍庇佑啊。”

……

秦川拿出冯府令之后，看向那个挨了巴掌的下人。

“你可还有后顾之忧吗？”

这个下人闻言摇了摇头，坚定地走到了赵成面前。

他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之前不动手只是因为觉得惹不起，一直在隐忍。

然而现在自己的掌柜有冯右相的牌令，说明他得到了冯右相的庇护。

而这些天来，他知道掌柜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