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越是解释,赵昭就越是感动,越发地觉得自己欠江故许多,
看着赵昭一脸我对不起你的模样,江故已经彻底麻了,得了,她还能说什么,你开心就好,
和赵昭商量完后续的事从书肆出来,江故就去找了那家赵昭说打算盘出去的酒楼,
虽说从外面看起来确实是有些小,而且还有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但江故是越看越觉得满意,这不就是专门等她的吗?
于是江故一脸满意地上前推开了门,一推开门,看着里面的摆设,却有些傻眼,这是不是太破了些?
就算是个小酒楼,可这椅子桌子也太少了吧?
要不是这里没有土匪强盗什么的,她还以为是被洗劫了,江故不死心,用腿拨了拨眼前的凳子,还没用多大力那,那凳子就当场表演了个原地散架,
江故没来得及反应那,就听见身后有一女子尖叫着喊道:“你谁啊,干嘛把我凳子踢碎了?”
踢碎?
江故一脸的傻,要是她眼睛正常的话,她的脚只是堪堪摸到了那凳子吧?
是她见识少了,没想到这年头就连凳子都学会碰瓷了,而且时机还把握的这么好,
江故默默地缩回了脚,转身说道凉飕飕地问道:“你信吗?是它自己碎了,”
那女子原本是一脸的怒气,等看清转过来的是一个年轻俊秀的女子时,忽然就满脸堆笑,一笑,那脸上的粉就嗖嗖不住地往下掉,偏偏那女子还毫无知觉,捏着声音,嗲嗲地问道:
“这位女郎,请问你是来吃饭的吗?我的手艺可好了,不过你得稍等一会儿啊,”
江故看着眼前的人,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椅子这么奇葩,原来主人是个眼睛有毛病的,
明明在大门口用大字贴着:本店欲低价盘出,不接客,
有人进来,自然是来看店的,那又怎么会是来吃饭的?
再说了,你这酒楼开的跟被打劫了似的,有谁会想不开来这家酒楼吃饭啊,
而且看你这情况,估计除了她,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冤大头想来买这家酒楼了,
想到这儿,江故幽幽地回道:“不,大婶,我是来买你家的酒楼的,”
听见江故的话,那女子忽而变了脸色,也不计较江故叫他大伯,只是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江故,而后又来来回回扫了几遍,
随即那女子一甩帕子,单手捏住,阴阳怪气道:“哟,是来买我家酒楼的啊,”
江故:那你以为那?难不成我真的是来吃饭的?
江故有些麻,得了,不仅眼睛有毛病,这脑子也不太好使,
那女子说罢,又看了江故一眼,而后伸出右手食指点了点,说道:“这个数,一百两,”
被当做傻子的江故:莫非你还真的觉得我是个傻子?
江故撇了撇嘴,摇头道:“大婶,估计除了我,也没人来买您这家酒楼吧?一百两,难不成你还真将我当做傻大个了?”
说罢,江故伸出五根手指头摇了摇,说道:“就这个数,五十两,你卖不卖,不卖,我就走了,”
听见江故的话,朱于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少说些了,可不是每次的运气都能这么好,遇到送上门来的傻子的。
江故抬腿就要走,看着江故就要离开,朱于更着急了,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一个人,她要是放走的话,那就不知道又得等多久了。
于是立马喊到:“你等等,我们再商量商量,不过五十两是不是太少了?”
听见女子的话,江故一脸的麻,难道就只许你把我当傻子,不许别人把你当做冤大头?
回头,江故皱着眉毛,似是有些不满意地说道:“大婶,不是我嫌弃,你这出售酒楼的牌子竖了好久了吧?估计我还是第一个来买的,”
说罢,又抬手指着屋子里的凳子椅子,继续嫌弃道:“而且你这里面的这些椅子什么的,都得要换,五十两,不能再多了,我还觉得我亏了那,”
听完江故的话,朱于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么久以来,确实是只有眼前的人进来过,可这五十两,这也太少了吧?
江故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纠结的样子,摇头说道:”那算了,我不买了,”
朱于见人真的要走,立马山前拦着江故哭丧着一张脸说道:“五十两就五十两,不过这次真的不能再少了,”
听见朱于的话,江故立马掏出怀里的纸,摊到朱于面前说道:“我都写好了,你赶紧签字,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酒楼,”
说罢又从怀里掏出来五十两银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要多快就有多快,那模样生怕一个慢了,眼前的人就会突然反悔似的,
朱于:这人该不会是提前算计好的吧?不然,我怎么越看越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