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故也不知道徐安伤的到底严不严重,想到是被孙氏打伤的,而且又摔了下来,那应该挺严重的 ,于是沉思了一会儿后就跟那老大夫说了句:
“人是被打伤的,而且又被摔了,”
说完之后江故又仔细想了想,随即又加了一句:“是个男子,反正伤的挺严重的,麻烦您尽量抓好一点儿的药,”
那老大夫看了眼江故,一脸我知道是个男子的模样,而后一边找药,一边摇着头说道:
“年轻人啊,对自己的夫郎好一点儿吧,不要动不动就打骂的,男子儿家要是被摔坏了怎么办?”
她从医多年,实在是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能劝一劝就劝一劝吧,
江故一脸的麻:她看起来就真的那么像是一个不着调的人吗?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脸愣的样子,那老大夫就知道没听进去,于是又叹着气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下一位,看着江故的背影摇着头说了一句:
“唉,这般俊秀的年轻人,怎么就是这么个性子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江故已经彻底麻了,得了,她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只想拎着药赶紧回家,
第二日,江故特意比以往起的更早了些,为了以防万一她夫郎躲着她,她打算早早去守着,
江故找了块石头,揽起下摆随意坐了下来,看着手里的包裹,越想越得意,
就算是躲着她又怎么样,她还是有法子逮到他,
江故笑得一脸狗,你再怎么躲每日也得去打猪草吧?
所以也就只能在每日清晨早一点出来,那她只要更早一点,然后守着不就好了吗?
至于说,你不要,那也好办啊,我塞给你就走,看你还怎么办?
江故揪了揪包裹上系着的绳子,确保怎么扔都不会散开后,抬眼瞥了瞥远处,没看见人出现,又低头懒懒地靠在那儿等人出现,
她不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等了一会儿,徐安从另一头走来了,看见人出现,江故立马就站了起来,
在看到她夫郎从那一头走来看见自己有明显一瞬的怔愣的时候,
江故是一脸的得意:傻了吧,还想躲着我?你傻我可不傻,
徐安看见前面站着的女子,确实是有些愣,他今天是特地起了个大早,就是想着躲开眼前的人,
可没想到他起的这般早,还是遇到了这人,
待看清眼前人的动作后徐安更愣了,那人分明就是在等自己。
等自己?
这个想法一出现,徐安就立刻摇头,
他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那?怎么可能?
那人就是刚好起了个早,随后在这里休息而已,
找到理由后,徐安刚刚有些闪的眸子忽然就安定了下来,而后头木着一张脸,加快脚下的步子打算赶紧离开 ,
徐安本就加快了脚步,在经过江故的时候,明显又更快了几分 ,
江故看着眼前的人看见自己后就恨不得飞走的样子有些无奈,于是立马上前拦住了徐安,缓缓说道:
“你等一等,我有东西要给你,是我爹让我给你的,”
江故有些麻,明明是她昨天连牛车都没坐,赶了半天的路,才买到的药,可此刻却要说是她爹的意思,
唉,她更愁了,本来她在她夫郎心里的位置就很感人,这样一来,恐怕她永远也比不过那篓子猪草和她爹了,
可要是不这样说的话,她家夫郎是一定不会收的,
不行不行,江故飞快地摇了摇头,就算是现在不说,那之后也一定要告诉她夫郎实情,她这么好,怎么能不让她夫郎知道?
看见眼前的人突然拦在了自己身前,徐安就那样傻傻地愣在了那儿,
等听清江故的话后,徐安的眸子闪了闪,而后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麻烦告诉江叔就说我知道他的好意了,但我不能要,”
而后错开江故就要离开,江故看着她夫郎低着头看也不看自己的样子,更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