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缜觉得,他要再继续跟宋云晏待在一起,迟早得X尽人亡!
这个真不能怪他自制力太差,而是那家伙*得出奇,无时无刻不在勾人。
他长这么大也就见过这么一个。
刚刚非要玩什么劫匪入室抢劫临场又变劫色的戏码,徐南缜半推半就跟他演了,手一捆,抓着脚腕拖回来一顿凶,结果可把那家伙给兴奋坏了,挠得他后背一片花。
再低头看看,好家伙,腰都给他勒青了!
最后合着是把全身的劲儿都拿来玩这种角色扮演,汤好了只剩下张嘴的力气,被哄着才张张嘴啊一口,等着垫够了肚子,立马就睡。
而后徐南缜才反应过来——
这家伙,把他当育儿保姆了?!
徐南缜就差没把白眼儿给翻到天上去,心想凭什么让老子来这儿伺候你,必然是有人给下了蛊,不然这些事儿完全没道理啊!
但想归想,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叼着烟下楼收拾那一地狼籍。
人刚一走,屋里倒下马上“睡死过去”的宋云晏睁眼了。
“看得爽不爽?”
“......”
阿柳又一次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床边盯着他,表情格外一言难尽:“如果你只是为了度过这个繁殖期的话,找谁不好,非要找个人类?”
“不然呢。”宋云晏拨弄了一下头发,侧身躺着,“不找他找你?”
阿柳抿唇,别过头去,目光疯狂闪动着。
“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像是还有些颤抖。
宋云晏听得一顿,随即啧一声,一手撑起脑袋,冲他勾勾手指:“过来说话。”
“......”
阿柳半跪在床边,让他的手轻轻柔柔抚摸过耳廓、颈侧,忍不住在他指尖蹭了蹭:“你既然害怕身份暴露,那就找不会让你暴露的不好吗,徐博士都已经说了,那个药如果是在繁殖期打的话,疼痛会加倍,而且副作用也很强,你何必冒着这种危险折磨你自己呢?”
宋云晏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像看一只乖顺的小狗一样。
“阿柳,你越线了。”
“......”
用拇指指腹细细描摹着面前这人的喉结,宋云晏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按下去。
他说不清楚自己对上这张脸时胸口涌动的情绪,只知道自从对方出现以后,他就开始无数次地产生杀人幻想——阿柳在他脑海中已经死了千万遍,全是被他杀死的。
“阿柳,你是了解我的,我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教。”
看着那张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孔,宋云晏目光中涌动着重重阴霾,“别人也就算了,你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站在这儿教我应该怎么做?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所以,你只需要乖乖听话,去稳住老族长他们就行了,至于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替我操心。”
阿柳低着头,被他说得红了眼睛。
“我只是想你好好的……”
“我挺好的。”
宋云晏松开手,仔仔细细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突然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天呐,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
阿柳猛地抬头,憋在心里的话差点就要泄露出来了,但对上他的那双眼睛,看到他眼底藏着的那丝嘲弄就那么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好像在说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阿柳只感觉心口一堵,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直到楼梯上再次传来脚步声,徐南缜哼着小曲儿从楼下走来,脚步声踢踏踢踏。
阿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以后没事的话,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他咬着牙,默默放了一个小盒子在床头,声音低的像蚊子哼哼,“生日快乐。”
但宋云晏毫无反应,看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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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木门发出轻微的响动。
徐南缜紧张兮兮地两手抓门,生怕自己制造的噪音有点大,再把床上躺着的那位给吵醒,结果往里一看,人压根就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