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废物一堆,早朝也恢复了正常,天天坐着的齐王也自觉滚到自己的位置站着。
“陛下,臣以为,应先下手为强,邻国屡屡越线,我国早该做出反击了。”
新任的女大将军苗华玲出列铿锵有力的作答。
黄芯没有先下定义,而是继续问,“你们呢?”
太尉站出来,“臣附议。”
丞相站出来,“臣以为应先做调查,邻国与周国来往密切,若与之打起来,周国是否会出兵趁虚而入坐收渔利。”
黄芯轻轻点头看向齐文熙,“齐王怎么看?”
齐王站出来:“臣以为,要打,也要查,查了也要打,查,只是决定打一个还是打一双。”
“啪啪啪!”黄芯拍拍手,“说得好,那此事便交由齐王负责,太尉辅助齐王,大将军听从二人指令。”
齐文熙嘴角抽了抽,笑不出来。
“臣遵旨!”
三人一起拱手,接着退回位置。
“科举进度如何?”
朝会继续进行,讲的也都是真正的国家大事,更是没有人敢在此处聊八卦了。
奏章有尚书令帮着筛选,齐王便成了一块砖,被女帝东搬西搬,到处用。
齐王每次嘟囔累的话,女帝就会说,“你是摄政王啊,你不做谁做。”
齐文熙:屁的摄政王,你就是在白漂,就是仗着使唤我不用加工资。
彷白看的书多了,也慢慢聪明了起来,也许是给自己的心里暗示,觉得自己看了这么多书,就不是傻子了。
他不会知道,真正的傻子,根本看不懂书。
在不傻了之后,他终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媳妇是帝王,也明白什么是一国之君,所以他又天天抱着兵书这些看,要努力做一个对媳妇有用的丈夫。
仗没那快打,所以齐文熙稍微一有点空闲就被唤进宫里,因为皇夫想学功夫,让他教。
他刚开始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想起自己躺在床的那几个月,浑身颤栗。
但是女帝的眼神一飘过来,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后发现,皇夫确实是什么都不会,但只要他一教,皇夫立马就学会了,还瞬间做出更好的给他看,还问他做得好不好,他总会用一种‘你tm一定是在玩我的’的表情回答他。
很快,非常快,真的非常快的时间,皇夫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打趴下了。
就是这么快。
师傅被徒弟打趴了,毫无反抗之力。
并且对方还没怎么用力,招式也不是他教的,不知道他从那个招式就解读出了一些,他这个师傅都不会的东西,同时还要问一句,“我做的好吗?”
好你大爷!我为什么要挨这份打。
彷白放开齐文熙,“我还想学大刀。”
齐文熙:“……”
我看你是想砍死我。
齐文熙躺在地装死。
这时太尉正好从殿内汇报完工作出来。
“皇夫可以找太尉学刀剑,太尉最擅长舞刀弄剑了。”齐文熙立马原地复活指着太尉。
彷白转头看向钟广和,点了点头,立马走前。
太尉莫名被皇夫拦路,只得停下行礼。
“钟太尉,齐王说你擅长舞刀弄剑,可以教我吗?”
卖的一手好队友。
钟广和眼神转向那边地死狗一样的齐王,很好,记仇了。
他抿唇拱手,“皇夫想学,臣自当全力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