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06===(2 / 2)暴君他装可怜误我首页

“不过灵芳偷窃佛像定罪,本宫也要略施小戒。”皇后拂手:“着杖刑二十,长个记性。”

灵芳侥幸捡了小命,叩谢感激。

幼央疲惫地回到信宁宫,两腿一伸一头扎进被窝里咸鱼躺。

掬夏替她剥下华服,女孩打了个滚声线懒散:“贵妃太难当了,老端着架子快累死我了。”

“奴婢听卷月姐姐说了,”掬夏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公主今天霸气。”

幼央丢了头上的紫晶冠,青丝垂落胸前,她无意并腿,斜倚在榻,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随意绞玩着几缕发丝,心不在焉:“我觉得啊,皇后跟忻妃还有那个婉妃应该是一伙的,以后肯定隔三差五要找我茬。”

“娘娘不必忧心,”卷月端着药进来,“您位次皇后,忻妃婉妃等流但凡惹您不高兴了,大可用贵妃之位压她们,六宫之中何人敢找您不痛快?”

“您呀,看谁不爽就可劲儿弄她,大不了有陛下撑腰……”

谁撑腰?幼央皱眉,“陛下都没召见过我……”

卷月表情霎时慌乱一瞬,赔笑道:“是,以后一定会的嘛,奴婢就是念个美好愿景嘿嘿~”

她叹了口气,松手仰躺,心酸兮兮地许愿:“撑腰就算了,但愿陛下别一时上火把我腰给掐断了呜呜。”

“哈哈,”卷月尬笑两声,“娘娘多虑,陛下只是性格稍微怪点吧。”

稍微?掬夏对此万分不赞同,吧啦吧啦给众人科普了一堆他的“英勇”事迹,并最后总结道:“虽然奴婢从未见过陛下吧,但种种迹象表明他绝对是个虎背熊腰,留着络腮胡的糙汉子,只懂得打打杀杀,对情情爱爱一窍不通,否则也不会一年了连皇子的消息都没有。”

幼央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嗑起了瓜子。

卷月好意辩解一通:“不是不是,陛下没有大胡子,陛下模样俊朗,也算…算名动十三州的美男子!”

“哟,那跟我们公主挺配。”掬夏兴致勃勃。

卷月腹诽,她现编的可不配吗。

掬夏兜了一把瓜子:“据说陛下长久不踏足后宫,会不会不爱女色?”

“陛下今晚去凤章宫。”卷月凉凉。

她的意思其实陛下只是顺路去用膳,结果掬夏误以为侍寝,当即不淡定了。

“啥!?”她一跃而起,激动地大喊大叫:“陛下放着我们公主不来,封个贵妃当吉祥物摆设呢,我还说他跟我们公主配,呸!配个屁!”

刚走到门口的沈婕妤:……

“行了行了,”温幼央拉拉姑娘的袖口,示意她坐下,“陛下没理由一定要来我这儿,那是他的自由,来不来我都无所谓的。”

前脚跨进一半的沈婕妤:……

“哎沈婕妤,”银烟风风火火地奔到她身后,狐疑道:“怎么不进去?”

她淡淡:“无妨,我再听听。”

她哦了声,越过女子进殿:“娘娘,出事了!”

幼央笑盈盈地看过来。

“怎么了?”

沈婕妤也跟进门。

只听银烟答:

“回娘娘,凤章宫传的消息,灵芳她,死了。”

笑容一下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