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你了。”

应惜惜点点头，和营业员对视了一眼，尽在不言中。

应珍珍大概是个傻白甜，没听出来营业员的言外之意，把应惜惜的鞋抢过来还挺高兴的。

她得意地哼了一声，拿着鞋子去付款了。

陈秋柔一把年纪了，自然是听出来了营业员的意思，一张保养得体的脸一会儿黑一会儿青的。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应惜惜面前，居高临下地放狠话，“应惜惜，你可千万记住你和应家已经断绝关系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你最好不要乱开口，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应惜惜站起身来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该说的不该说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你和应珍珍做了很多坏事迟早会有报应，还是应珍珍不是应家和的亲生女儿？”

应惜惜穿着平底鞋，比穿着高跟鞋的陈秋柔矮半个头，但也不妨碍她此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倾倒一般地压住了陈秋柔。

陈秋柔听到应惜惜就这么把她的秘密说了出来，一下就慌了。

她扭头四处张望，没看到有其他人在旁边，咬着牙低声警告应惜惜，“闭上你的嘴！不要乱说！听到没有？！”

应惜惜环抱着双臂，冷笑一声，“你叫我闭嘴我就闭嘴？让我闭嘴之前，你还是好好管管你的女儿，别让她跑来我面前乱叫，不然哪天把我惹急了，说不定我就要去见见应家和了。”

“你！”

陈秋柔瞪着眼睛，但也没办法反驳应惜惜。

她的女儿是个什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我会管好珍珍，也请你记住你说的话！”

陈秋柔撂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去到了柜台那边。

应惜惜撇撇嘴，又选了几双喜欢的鞋子，这才拿着去柜台结账。